沉宜飞快地领悟到陈鹤青话语中的含义,连忙补救道:“鹤青哥哥……青哥哥~” 她故意在男人深顶的时候夹紧小穴,层层迭迭的软肉吮吸着敏感脆弱的前端,挺着胸压在他的胸口上。 陈鹤青眼神暗了暗,抽出水淋淋的阳具,将沉宜扔到床上俯身压了上去,钳制住她的四肢:“是亲哥哥,还是情哥哥?” 沉宜自己喊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偏偏这几个音在陈鹤青的舌尖上转了一圈,配上他低沉喑哑的嗓音,有种说不出来的暧昧。 明明是她自己先开的头,结果反倒羞得全身皮肤泛起粉色,清楚地知道对方是故意作弄她,可她还是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扭头躲开他的视线,嗫嚅道:“鹤青哥哥……” 陈鹤青掰正沉宜的脸,灼灼视线盯着她的五官,毋庸置疑,沉宜很漂亮,这种美不单是皮囊的美,更多的是她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气质。 清纯里混合着矛盾的魅惑,让人忍不住想继续深入探寻,直到完完全全将她看清。 他一把扯下她的睡裙,薄纱般的布料在她的腹部堆迭,露出白玉质地般的山丘,粗鲁地握住一边抓在掌心里把玩,好心地纠正她:“记住了,是情哥哥。” 青哥哥。 情哥哥。 沉宜在心里默念一遍,音调不同,意思也就大相径庭。 这个称呼配上两人错综复杂的关系,竟也让她从中细品出几分背德之感,但是任凭陈鹤青怎么诱哄威胁,她死活都不愿意喊。 湿滑的顶端抵在微微张开的穴口,来回刮蹭着周围敏感的神经,陈鹤青扶着性器压着充血红肿的阴蒂揉动,铃口吐出黏腻的精液将本就泛滥成灾的私处变得更加淫乱不堪。 沉宜这时突然意识到刚刚陈鹤青的插入没有做安全措施,这也就意味着事后她必须吃避孕药,哪怕她今天是在安全期。 她不能赌那个大概率,万一是小概率事件发生,她真的就死定了。 她的焦虑全都被陈鹤青看在眼里,他抬起身体往上跨了一步,阳具就这么直愣愣地竖在她的腹部上方,滚烫的肉棒只差一点就要捅到乳房。 沉宜垂眸,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还要往上挪的粗长,心一点一点地提起,双手被陈鹤青固定在头顶,她无法反抗。 直到猩红的龟头顶着乳尖,在粉色的乳晕上留下精液后,还有继续往上的趋势时,她吞咽下唾液,张了张嘴哑着声音说道: “你想干嘛?” 肉棒距离她的唇不到五厘米的距离,呼吸之间,她似乎已经闻到了咸腥的味道,这样奇怪的味道刺激着她的口腔分泌大量唾液。 陈鹤青低头,狰狞着张牙舞爪的性器和这张白净透着纯情的脸蛋显得格外不搭,巨大的反差令他心底升起一股想要强迫她张开嘴,狠狠插入的欲望。 挺腰,肉棒抵在她的下巴,他坦言道:“想你含住它。” 沉宜拒绝地摇头,挣扎着要离这根危险的性器远一点,她怎么可能用嘴吃这种恶心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