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像极了偷腥成功的小野猫,阿贝尔捏住他的脸颊,把他的脸揉变形。 “好哇,你跟谁学的,还会自作聪明了。” “恋爱中的男人都会自学成才,”他不知羞耻地自夸,被她揉得瓮声瓮气地说,“只要能让你开心,我愿意做任何事。” 都到这一步了还能拒绝吗。阿贝尔又揉了揉他的脸,觉得自己没法拒绝。 她勾住男人的脖子往下扯,贴上他冰凉的唇。 亲上去的瞬间,甜腻的味道更重了,像是故意放了很多很多甜甜的东西,熏得她脑袋发晕,也可能是他的吻令人晕眩,勾得她完全不想移开,甚至想汲取多一些,再多一些。 壁炉的柴火发出“噼啪”的崩裂燃烧声,阿贝尔觉得炉火太过旺盛,燃得屋内好热好烫,额间都沁出一层薄汗。 男人已经抢过主动权,握住她软下的腰肢,含住她小巧的唇珠轻轻撕咬,又与她唇舌交缠。 呼吸不再受自己控制,心跳一声比一声快,隔着一层薄薄的纱裙,能感知到他胸膛的每一寸起伏。 沾染了她体温的唇瓣缓缓下移,他的舌头是湿濡柔软的,撩开碍事的头纱,舔在她脖颈处像舔舐食物,还会用牙齿轻轻咬一咬。 但是忽然身上一轻,所有沉重的东西在一秒内卸下,她迷迷瞪瞪睁开满是水雾的眼睛,低下头,却看到耳尖都红到滴血的特拉维。 阿贝尔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特拉维。 气息不稳,腕足颤抖着,面红耳赤地匍匐在她脚边。 显然催情剂的效果渐渐起作用了,没有量化过的催情剂,那可是连神明都能产生影响的超厉害的东西。 “阿贝尔,阿贝尔……” 欲望到达最顶峰、不再游刃有余的时候,他会急切呢喃她的名字。 “我在。”阿贝尔托起厚重的婚纱,捉住他颤动的触手,贴在颊边说,“我在这。” 触手们被她安抚,渐渐平息了不安,转而去探寻令它们渴求的温度,又重又长的婚纱裙摆被它们轻易撩开,碰到她的体温后,迅速一拥而上。 湿热粘稠的触手直奔主题,直接沿着大腿探入内侧,熟练扯开内裤,在湿漉漉的穴缝摩擦蠕动。 阿贝尔呼吸都发颤,腰软得不成样子,跌落在他怀里,两人一起向后倒去,深深陷入温和的羊毛毯里。 “先生,唔……” 从他结实的胸膛抬起脸,倏地又被他按回去,和她后脑勺一样宽大的手掌轻轻松松就把她翻了个身,两人姿势瞬间调转。 阿贝尔喘息着,一片混乱之中,几缕发丝衔到口中,望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在催情剂影响下面红耳赤,腕足一个劲儿往裙子里钻,把纱裙撑得鼓鼓囊囊的。 昏昧的炉火忽明忽暗,衬得他眼神晦涩朦胧,他低头,两瓣唇紧紧相贴,摩挲着撬开齿关,滚烫的舌头伸进来,灵活地、急不可耐地搅动着她的舌尖。 触须在腿心间不停地磨着,小穴被揉搓得泥泞一片,沾得它又湿又亮,啪嗒啪嗒拍打在穴口,紧闭的花唇被略细些的小触手们一边一个拉扯开,露出里面粉嫩的肉,像是有点紧张,一张一翕地瑟缩。 阿贝尔忍不住盘上他的腰,两条白生生的腿勾住漆黑的长袍,衬得白的更白,黑的更黑,宛如被泼上墨水的纯白。 “……甜心,放轻松点。” 腕足灵巧又黏滑,凹凸不平的吸盘蹭过小豆子,敏感的阴蒂被它一下又一下嘬着,不紧不慢的厮磨起来,她被吸盘吮得快要坚持不住,想要被凶狠地占有,饥渴的小穴一缩一缩的,吐出一大股汁水,浇在软滑的触手上。 圆润白皙的脚趾也被触须们玩弄舔吮,要是不小心搔过怕痒的脚心,还会痒得她咯咯直笑。 特拉维也要忍不住了,他吻了吻女孩湿润的眼角,低声哄着:“好孩子,真乖,这就给你。”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