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娅满口浓烈的腥膻气,他的龟头急剧地流逝着精水:“看来大哥好久没有过女人了。” 本以为早就随着灰败掉的心而死寂的身体,就这么复苏过来,扎布苏血脉贲张,只有动物本能,一举将她拽上床来,托娅故意捂着肚子装弱:“大哥,你轻点呀!” 扎布苏掌掴着她的臀肉,使劲儿把她按坐在自己剑拔弩张的阳物上,托娅则极尽迎合的媚态,掰开屁股,伸展腰肢,一口吞下,从尾骨直达宫口的舒爽和饱胀:“大哥,顶到了。” 扎布苏扯开她的钗子,扯着她流泻而下的长发,她跌在自己身前,他得逞地衔住那诱人的乳,反复咂摸,清甜的乳汁尽数被吮进口中:“好多奶,托娅变成母牛了。” “大哥多喝一点,”托娅巨大的孕肚坐落在他的下腹,随着一抽一插浪荡地晃动着,她就这么捧着丈夫的孩子,接受自己大哥的操弄,“大哥,好大,你要顶到我的孩子了。” 扎布苏不断地朝着她洞开的蜜穴闯去,穴道之内已然不是从前的感觉,少了生涩、逼仄,多了几分柔滑、风骚、敏感。 托娅弓着背,掰着自己的臀瓣,以便被全然的没入,她下身洞开,被狠狠挞伐;上身起伏,被猛猛地吸吮,即便产下两个孩子,已经没有从前的紧致,却依然被扎布苏巨大的阳物撑得皱襞尽开,剧烈地痉挛着,以至于淫水四溢,犹如发了洪水。 扎布苏察觉到了她内里滔滔不绝的淫液,像喷涌的羊水一般:“托娅,你不会要生了吧?” 托娅伸出舌尖舔弄着扎布苏的耳廓:“大哥别停,好爽。” 扎布苏扶着她的肚腹,这才安了心,继续挺动:“托娅的小穴变撑大了。” “大哥不喜欢了吗?”托娅被这近乎羞辱的话刺激,穴道收缩,难耐地发出酣叫。 扎布苏喘着粗气,抽马匹一样击打着托娅的肉臀:“你现在像个荡妇。” 托娅已经濒临高潮,甜腻地咬着扎布苏的耳朵,倾泻而出的乳汁几乎打湿了他的小半张脸:“大哥,以后想要了就来找我,我说过,我要做大哥的右手。” 扎布苏腾地站起身,瘫软的托娅被他随意摆弄,两腿在床沿边大张开,她托着两乳,无助而笨重的腹部成为了催情助兴的东西,没有什么比这样一句胴体更加危险而妖异。 扎布苏掰开她的穴口,贴着肉壁直插进去,托娅被狠狠一楔,立即被顶到了深处,她张开嘴巴,翻着白眼,低下头,看两人的交合之处,可惜孕肚太大,阻挡着她的视线,她失控地嗯啊乱叫:“受不了了……大哥万岁……” 扎布苏的左手只顾捂住她的嘴巴,下身则大肆进出,带出白花花的浆水:“不要叫,荡妇,你不怕被你丈夫听见吗?” 托娅仍然扯着低而细的嗓子,贴着他的脖颈:“大哥,你想不想要一个孩子。” 扎布苏知道这是她忘情的浪话,不作数的:“贱货,腿盘在我腰上。” 托娅大汗淋漓地照做,扎布苏俯下身来,咬住托娅的唇,独臂提起一体两命,冲刺般地抽插着:“大哥要射到里面了。” 托娅被扎布苏独臂抬起,抓通体悬空,她攀紧他的身子,手掌抚摸过他背上凸起的疤痕,她太爱这种近乎原始的交配,体液横流、肆意叫嚣,被填满,被征服。 “大哥,我……爱……”托娅含糊地尖叫着,很快被灌满了一穴的浓稠精液。 托娅失神地在床上躺成大字,摸着自己已经被吸空的双乳,穴道一时半会儿还收不拢,正汩汩地冒着精液,她久久地望着穹顶,忘了自己是一个怀胎九月的母亲,还是一个名花有主的人妇。 “我有时候希望你不是我的亲哥哥,那样我们就可以正大光明地交欢;但是那是不可能的,我又很庆幸,至少你是我的哥哥,你不会拒绝我的。” 扎布苏跌坐在传下,坐在氍毹上,在漆黑之中四顾发怔,悔恨和空虚就这样忽然而至,他的老朋友——天神,不期而至,天神露出莫测的微笑,道了一句好久不见,他猛地望向床上瘫软的托娅:“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希望你不是我亲大哥。” “我说上一句。” 托娅愣怔:“我忘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