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胡雅四处游荡的手指悄无声息地从付临昀的衣摆下钻了进去,两指夹着他凸起的乳尖不断摩擦着,引得付临昀气息断断续续,嘴巴也不时透出一口气。 二人相拥得愈发紧密,沉浸在攫取对方津液的游戏当中无法自拔。 付临昀拉着邓胡雅的衣角不断向上圈起,而邓胡雅也配合着准备抬起手臂顺势脱下时,手掌不小心触碰到桌旁的一个碟子。 一声响亮的“啪嗒”,盘子落地碎成无数碎片,使得两个失神的人瞬间清醒过来。 邓胡雅扶着付临昀的胸口,接连换气,看着地上散落的陶瓷碎片吞咽口水。 付临昀拾起桌台上的眼镜,“等我扫完再下来。” 他清扫地面碎片的四肢尤为僵硬,表现得像是不属于这身体一般,时不时对不准簸箕,把碎片扫偏位置。 邓胡雅背手撑在桌台上,眉头紧锁,盯着这奇怪的协调能力看了许久,才发现问题出在付临昀的小腹位置。 那地方总是弓着,如同刻意被藏进去的样子,连带着大腿的活动范围都变小。 这一发现引得邓胡雅不禁暗暗发笑,也没乖乖听付临昀的叮嘱,从桌台上一跃而下,夺走付临昀颤抖的扫把,“小处男,还没适、应啊。” 她狡猾地刻意将“应”字着重发音,又用手指轻微地戳了一下那个硬挺的部位,突如其来的调戏惹得付临昀顿时慌了手脚,闷哼了一声,扭头把通红的脸躲到身后去。 他像是转移话题一样,快速开口:“你为什么不吃鱼?” 果真扫地的邓胡雅,瞬间就忘记了针对付临昀露怯时的嬉皮笑脸,清清嗓子后说道:“因为我小时候养过一条黑鱼,我爸那时候当厨师,叫我亲手把鱼敲死,他把鱼肉片好后烧成酸菜鱼。” 付临昀掏鱼肉的动作徐徐停住,他倒吸了一口气,扭头端详低头查看碎片的邓胡雅,“你当时在想什么?” 邓胡雅蹲在地上仔仔细细清扫碎片,头也不抬地答道:“你说敲鱼的时候吗?我爸一直在骂我,我当时也哭喊得很大声,脑子一片空白,他抓着我的手就敲了下去,鱼死之前扑腾的几下,我一直都忘不掉。” 付临昀也随之蹲下,眯起双眼紧盯着地面,跟邓胡雅一起寻找散落在地,且不易被察觉的瓷器碎片,“从那以后,你就不吃鱼了。” 邓胡雅摇头:“不是,那时候我还会偶尔吃。自从有个邻居跟我讲,他们家鱼缸里经常有同类相食的鱼之后,我才不吃的。我觉得我再吃鱼,就会失去我的人性,就像我爸一样。” 她顿了顿后,抬头看着付临昀:“你可能不懂,因为中间还有一段故事,我不想再提及了。” 付临昀眉眼低垂,神情严肃回应:“等你愿意说再告诉我,好吗?鱼就都给我吃,以后我买别的肉做沙拉。” 二人协作,很快便把厨房里剩余的碎片都清扫干净。 端坐在餐桌前吃饭时,邓胡雅也勉勉强强比以往更接受晚饭,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