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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继子揉逼揉到发大水,继母跪在继子身前摇


还被粗糙的指头不住捏揉搓碾,花婉柔更是爽得娇躯直颤,水流不直。

    她忍不住了,眼泪都爽出来了:“相公,你快,快给我你的鸡巴,妾身骚逼好痒,好空虚,好难受,啊啊啊,相公……”

    在花婉柔淫声浪叫时,周文曜的灼热的大手便往花婉柔夹得紧紧的腿心摸了过去,手掌强行挤开她的双腿,摸到她的私处时,果然发现她的裤裆湿漉漉的,已经被淫水彻底打湿湿了。

    好敏感,好骚。

    周文曜忍不住在内心暗骂了一声,一时间胯间的鸡巴也充血肿胀到极限了。

    但他却不能就这样插进去。

    想着,周文曜的灼热的手指立刻快速隔着裤子揉起了继母湿漉漉,直出水的阴蒂。

    被揉弄阴蒂时,花婉柔更是爽得后腰直发酸,泪水直流,她淫荡的晃悠着自己的腰肢,打开双腿,将自己湿漉漉的小逼往周文曜手里送:“啊啊啊,相公,太舒服了,呜呜,好多水,就像要尿了一样啊啊啊,太快了相公……”

    花婉柔身子爽得直颤,手忍不住抓紧了周文曜的背。

    见花婉柔被自己的手指揉得这么爽,周文曜的手指便更灵活,更卖力的快速揉动起了继母的骚阴蒂,让继母爽得身体颤得更加厉害,一双大乳儿都在朦胧的月光下,他的眼底直颤。

    特别是红肿艳丽的乳尖,直看得他口干舌燥。

    若此时有月光撒在他身上,继母应该就会发现他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她的继子了。

    周文曜有些坏心眼的想,要是这么被发现就好了,看到吃她的小嘴,揉她的大奶,还用手指快速搓揉她阴蒂,玩得她骚浪至极地展开身躯的是她年轻的继子,她该多害怕,多震惊。

    想到这里,周文曜裤裆里的鸡巴都快把他的裤子给顶破了。

    花婉柔受不住了,主动快速抬腰配合着周文曜快速搓揉阴蒂的手指:“呜呜,相公,我里面好痒,好空虚,我要痒死了,你快把你的鸡巴插进来肏我,我要死了……”

    周文曜何尝不是快死了。

    他猛然脱下继母湿漉漉的亵裤,抱起她娇媚的身子,让她跪趴在他面前。

    保险起见,他要从后面干继母的骚穴。

    花婉柔早就饥渴坏了,知道丈夫想要犬交,立刻便乖乖自己跪趴好,她还自己伸手掰开自己的股缝,露出自己淫水直流的肉缝摇晃着诱惑身后的丈夫:“你快,快插进来狠狠的肏我,呜呜,想要相公的大鸡巴,你快进来,肏死我……”

    周文曜简直要发狂了。

    他猴急的脱下裤子扔到床上,终于跟继母一样赤身裸体。

    “这可是你说的,你主动邀请的……”脱下裤子后,周文曜紫红色,狰狞又巨大的滚烫鸡巴便高高翘起,几乎贴在了他的腹肌上,甚至龟头上的马眼都激动得微微张开了,溢出了精水。

    他太想要继母的小肉穴了。

    周文曜激动的粗喘了两声,翘着胯下的鸡巴来到继母身后,将灼热的龟头抵住逼口强行“咕”地一声挤开肉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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