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可能买得起我的时间。” 彭飞默默低下头,秦智朝他走了几步继而说道:“除非你告诉我,为什么知道夏部长跟我的关系这么惊讶?” 彭飞声音很低地说:“很久以前夏部长说过,她不会属于任何男人。” 秦智点点头:“想过原因吗?” 彭飞耸耸肩表示不知道,秦智笑着拍了拍他:“她很早就属于我了,怎么还可能属于别人?你看过谁见过大鱼还对小虾米感兴趣的?” 秦智的话瞬间刷新了彭飞的认知,让他有些细思极恐地盯着秦智,对他顿时肃然起敬。 秦智朝房间走去落下句:“想要学技巧,先把体能练上来,我能把你变成你想变成的样子,只要你足够听我话。” 说完走到房门口回身看了他一眼,彭飞立在沙发边上,双手握成拳头贴在身侧,清瘦的脸颊紧紧绷着。 秦智收回视线走进房,夏璃依然背对着门,身体藏在被窝中一动不动,但他清楚被子下的身体有多么温软诱人。 他掀开被子一角上了床,不大的床上立马凹陷了一半,他侧过身子,胸膛贴着她的背,手穿过她的腰间,亲吻着她的耳廓:“我知道你没睡,在等我?” 夏璃干脆转过身拿开他的手,把被子裹紧:“你出去探他口风的?那么现在可以确定了吗?” 秦智对于她这个动作,有些不悦地板起脸,正过身子靠在床头低眸盯着她:“过来。” 夏璃没动,身体依然在温暖的被窝里,却听见他再次警告道:“除非你还想死去活来一次,不要挑战我的体力,你无法估量。” 夏璃在被子里掐了把他的腰,游到他胸前,秦智顺势一捞,她的身体像柔软的水蛇,浑身一丝赘肉都没有,漂亮的脸蛋万里挑一,他抬手抚摸着她的下巴,让她好看的瞳孔落进他的眼里,语意颇深地对她说:“刚才我把彭飞弄进来,让他胫骨关节都遭了一番罪,虽然很酸痛,但我没对他动手,不过你也听到了,他叫得很惨,就像我要杀了他一样。” 夏璃若有所思地说:“也许…你让他想起了那晚的事。” 秦智眸子略沉地握起她的手攥在掌心:“让人刻骨铭心又不留下一点痕迹的方法不止那一种,还有一种,比如我刚才对你做的这件事。” 夏璃短短一秒之间整个人从床上弹坐起来惊恐地盯着秦智:“你是说他,他被那些人…” 秦智很平静地告诉她:“只有这件事能让他至今沉默不语,不愿意指证凶手,为了自己的尊严。” 夏璃呼吸卡在喉咙间,哽着一股气,上不去下不来,心脏疯狂地跳动着! 原本裹在她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她丰润曼妙的身体,秦智呼吸加重,将她直接捞进怀里按在胸前,声音埋在她的发丝间低沉地说:“只要他向我提的要求我都会尽量满足,我会试着把那个小子从黑暗中拉回来,要不是他,受罪的就是你。” 他握着夏璃肩膀的手渐渐收紧力道:“ 幸亏不是你。” 夏璃的脸埋在秦智的胸前,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她声音暗哑地说:“我对不起他。” 秦智只是默默地抱着她,轻轻抚平她难以平息的情绪。 窗外的雪越来越大,似乎要将整座城都淹没,把这里变成白雪皑皑世界。 这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夜晚,有人彻夜不眠,有人忙碌了一整夜,当然,也有人在另一个人的怀中安然睡去。 当晨曦的光洒进房间时,夏璃睁开了眼,她似乎一晚上都窝在秦智的臂弯里,虽然天气预报报道这是芜茳近五年来气温最低的一天,但她的身上覆盖着他滚烫的温度,丝毫没有感觉到寒冷。 她看着身边熟睡的男人,浓密的睫毛漂亮的像把小扇子,让人怦然心动,还记得她从东海岸离开的那个早晨,也是看了他好久,默默记住了他的样子,刻在心底,她第一个男人的样子,一晃这么多年了,可他熟睡时依然能看见少年时清俊的影子。 她轻轻起身跨过他下了床,打开衣橱找了件宽大的白色高领毛衣套在身上,然后走向窗边,撩开窗帘一角看着外面的世界。 雪不像昨晚那么大,可似乎还没停的样子,不过一层玻璃之隔,外面已然变成了另一幅模样,整座城都披上了一层白色的绒毯,圣洁,纯净。 她站在窗边看了好一会,全然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