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还会作诗,不少闺中女儿都读了他的诗词,认为他是有才华的人。 晏照月的好友朱承若是其中之一。 于其他人不同,两人私下见过不少次,渐渐地到了私定终身的地步。 朱承若明白,她父亲母亲瞧不上谭列,不敢和她们言明此事,而谭列却想早点定下这门亲事。 两人的关系僵了大半个月,直至后来,朱承若发现谭列不仅和她纠缠,也写了许多酸诗给旁人。 后来她写了一封诀别信,二人就此断了。 谭列这人也是贱,朱承若放弃了他,他反而贴上去,胭脂铺外一见,他拽着朱承若要走。 晏照月看不得他的做派,反手给了他两拳。 人倒下去的时候她想起来了,这人似乎是不会武功的。 恒王虽说是解决了这件事,可两家人的梁子就此结下了。 也不怪府里的人多想,晏照月儿时就和比她年长的人切磋武艺,这些年云游四海,结识了不少高手,武功也精进了,放眼京城,能和她过招的人不多。 初回府里,晏照月新奇得很,到了镜明堂外,她满意地点点头,这才是她熟悉的地方。 她不在府里,镜明堂依然有人时常打扫着,侍女们在院里闲谈,一抹雪青色身影映入眼帘,她们“呀”了一声,都围了上去。 几个人小鸟似的叽叽喳喳,晏照月无奈地笑了笑,“我奔波一个月回府,你们就是如此待我的?” 侍女们噤了声,她道:“晏照夜在府里吗?” 许久不见晏照夜,他竟然有了娘子,晏照月还真是好奇。 “郎君不在府里,想是在大理寺呢。” “……哦。” 其实她弟弟不在也没什么大碍,她只想去看看弟媳。 包袱丢给昔柳,晏照月故作玄虚道:“收好了,里面有值钱的东西。” “对了,晏照夜的娘子住在哪里,在玉清院吗?” 昔柳道:“那位女郎在快绿斋。” 这可出乎了晏照月的意料,看她弟弟情意绵绵的,她还以为晏照夜恨不得把人栓在身边。 快绿斋一直无人居住,一是家里人本就不多,二来晏照夜喜静,就是来亲戚也不敢把人放在玉清院旁边。 院里安安静静的,半个人也没有。 晏照月转了两圈,纳闷似的嘀咕一句:“人都去哪里了,怎得一个人也没有。” 这时珊瑚进了院子,她不敢置信道:“月娘,你回来了!” 晏照月:“我回来了,不过你们这院子为何冷冷清清,那位女郎呢?” 珊瑚的脸顿时拉了下来,她道:“我也不晓得女郎去了哪里,前两天郎君回来说晋州那边出了点事,女郎回去了,可是走得也太匆忙了些。” 晏照月若有所思,“这样啊……那我回去了,待晏照夜回来叫他去镜明堂见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