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眉终于舒展,发出惬意喟叹,握着明鹪奶儿的手也由重到松,畅快至极。 “你弄脏我了。” 明鹪放开他,满手黏腻,一脸嫌弃,肚子裤管甚至胸口都溅到了白浊。 夏裴夙则迅速拉好裤子,把老婆的寝衣也合上,依依不舍啄吻额心。 “等会叫丫鬟妈妈们帮你洗洗。我回去睡了,鹪鹪也休息吧。” “……嗯。” 享受完提上裤子就要走,没良心的男人! 怨气写在脸上,明鹪噘嘴低头,瓮声瓮气,不开心。夏裴夙突然就不想走了,想留下陪她,抱着她一起睡。 “我舍不得你,宝贝是不是也舍不得我走?” “……嗯。国丧好长。” “是你月事太长。我明晚再来找你玩?” “明晚月事也还在啊,而且手酸,太累了。” “明晚满月,不玩这个,带你爬屋顶,星前月下,喝酒说故事给你听。” “好哇好哇!” 小美人双目弯弯,灿若星河,勾住了夏裴夙的心,幽怨地问出隐忍许久的问题。 “他叫你阿梧,是乳名?” “对,凤栖梧桐嘛,家里人都这么叫。” “我也是家里人!你还喜欢他么?” 明鹪抿唇而笑。 “我们是兄妹,我从来都是把他当兄长喜欢的,其实家里并没有给我和四哥哥定婚,只对外这么说,打发那些想提亲的人罢了。你我有月老牵线,裴夙哥哥已经是我最亲的人啦,和爹爹娘亲一样亲,你想怎么叫我都行。” “小淫妇。” 啧!明鹪小脸一垮,断然否定。 “这个不行,小骚货也不行!” “阿梧。” “嗯。” “鹪鹪。” “嗯。” “小牡丹。” “再不去睡觉天要亮啦。” 老婆羞红了脸,莞然提醒,夏裴夙“哈哈”一笑,亲亲她,总算满意离去,心里甜齁。 话虽如此,白天在刑部做事,终究心神不宁。他有公务,姓薛的这个无业游民却闲得很,可以日日缠着他老婆,谁知道会不会出事。 搞得他审案子也没心思。 偏偏女刺客和昨日一样挺尸,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他问话她也恍若未闻,让所有人素手无策。 “犯人死活不开口,大人,还是上刑吧。” 主事宋越提议,另几位主事令史也纷纷赞成。 入宫行刺之罪太大,昨日之事已经传遍朝野上下,刑部不迅速拿出结果,非但大理寺要来掺一脚,说不定得移交锦衣卫。 明知无用,但口说无凭,夏裴夙自然不会为了个刺客,让人给他扣上“包庇罪犯”“妇人之仁”的帽子。 “可以,我是不觉得用刑能撬开她的嘴,你们尽管放手一试,别把人弄死就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