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欢满足,他的性需求,同时也愿意享受,他的性索要。 可男人沉默且脸色低沉,倒是意外看见在幻镜中,在某一角处的男人,正粗鄙恶劣丑陋的把女人压在身子下狎玩性交,女人俏臀跟奶子都被抽打出几个红掌印,甚至把女人当发泄物似的污言秽语。 他知道这是一种想用性伤害,性羞辱的方法,来训练女人乖乖听话服从的男人劣根性。 幻镜中的他,像是个被阴影处的幽灵给迷骗了神智,所以总会疑神疑鬼,处处的怀疑自己的妻子会对他不忠,会对他无情无义的窝囊废物丈夫。 恍然之间,他好像发现,镜中的男人是不受控的,可镜中的男人,却是可以快意发泄的。 男人眼中有些红丝,胸腔中的怒气,更是仿照镜中的粗暴,推握着她的腰臀,过分的以性器操撞她的下身,想象她是糜烂的红芍药,被占玩的金丝蕊,又绽翻了红裙绡。 他也想快意一回。 男人突然恶狠狠地就斜抵着她干,虽然沉默不语,可眼神跟肌肉紧咬的走向,都在诉说占有情节,她斜躺在妆化台上,像是被他押解回来的女人,被支配着双腿,袒胸露乳的成为他承欢雨露之下的俘虏。 男人捏揉一直被忽视的乳尖,偶尔以手掌面抚动,偶尔以手指间夹弄。他的手指上的劲,重到她全身发着抖,像是粗实的指面去揉碎了一颗颗的南烛子,直到指间碾磨的果实被恶意挤压出的美丽纹路。 男人恶劣的在阜唇之间压撵,又压着她的双腿胡干,她脑子一片空白,屏息的放纵呻吟,捏着妆化台的手指也逐渐发白,连脚尖跟小腿也绷的笔直美丽,快被操坏的阴道也瞬间紧咬住阴茎紧缩撒娇,像是个不舍爱人即将远航的女子。 情欲,就在一瞬间泻川流放,她的口鼻全被沉浸在能忘却千凡之苦的潮汐之下。 她知道自己又在这男人的身下高潮了,她是离不开他了。 被自己的男人,以这样原始的冲动方式去性占有,让她的神经知觉顿时被完全阻断。 像是因爱献身于他,所以对他张开双腿不再是罪恶,毁了贞洁牌坊的事。 她卸下心防。 此时此刻,除了想被他占有,什么都不想要的晕头转向。 他看着怀里女人的脸庞跟胸前,全布满了红晕,像是一瞬间的潮红就淹没了她的神智。 男人一直都知道他妻子的身体,只要前戏拉的够长,足够动情放松,不管之后的正戏有没有技巧,或是温不温柔,粗不粗暴,就算他只是随便的插弄,她都会在极短的时间内,享受到当女人的快乐,同时也满足了他的男性自尊。 有时在这种时候,他会刻意问她, "我们生一个像你那么可爱的女孩,好吗?" 每每她都会眷恋的说好。 或是趁这种时候放纵的吞食她,因为这时候不管他做些什么,她都不会拒绝,还会配合在他身下享受男女韵事,甚至还故意对她做一些更过分的事。 可是,他从来都舍不得,在性上以恶意故意的去欺辱她。 可是他妻子从来都不会像今日,会拒绝让他完全拥有,还说谎,也不主动告诉他,为什么有男人跟她那么亲近,这一切切都让他很是郁闷跟烦躁。 因此,他任性又饱含忌妒的,故意捏含住她的脸问, "睁眼看看我是谁。" 其实他更想问怀里的女人,是不是更喜欢别的男人了,他哪里对她不好,为什么不喜欢他了。 她听见声音,她的小鹿眼微睁,却看不清眼前男人的反常。 在这种时候,她完全没有什么甘不甘心的胜负欲情绪,甚至觉得永远输给他也没关系了。 她的身体,早就成为他身体中的一部份了。 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们的呼吸心跳是融在一起的,一缩一放的朱唇艳肉,也不知改其色,不改其润的含吐他的茎身。她像是个饱足过后,还吸允着手指,心满意足的婴孩。 软软的,烫烫的,被撑到底的。 她的阴道内壁,还迷恋且亲密的,正在亲吻这粗暴且不安的阴茎。 她很喜欢他的东西,就像是男人会忘情的深埋进她的身子里,可以让她好好拥抱着。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