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别扭又可爱的小朋友,在这个夜晚,燃尽了三支烟。 伴随其中的,是他血风肉雨的眼神。 // 木少倾酒品一点都不好,这是木艺说的。 比如她经常喝醉了会跑到他屋里,把他的乐高全部拆掉;或者会把自己的卸妆水倒进花盆里,说要帮它们洗澡;也可能会把冰箱里最后一盒巧克力煮融化,最后再冰冻成一颗圆润的球。 但这些行为的最终结果只有一个,就是她睡醒起来全部忘记。 断片是酒鬼最大的美德。 所以当她抱着剧痛的脑袋醒来时,还发现自己腰酸背痛腿抽筋,诧异之中,还看到垫在自己身下的那只精壮的胳膊。 霸道的男性气息环绕在她身边,擂鼓心跳提醒她这一切的真实性。 酒后乱性、酒壮怂人胆、酒…… 还有什么来着,木少倾还没彻底开机的大脑忽然间有点不太够用,她小心翼翼地抬头,余江枫那张脸赫然放大。 即使近看也是无可挑剔,棱角分明的侧脸,鼻梁挺直,薄唇微微上翘,看得出睡梦中心情还不错。 呸,他都吃干抹净了,心情能差吗。 她仗着自己瘦,磨蹭着从他手臂围成的包围圈里逃离,来不及看时间,只慌慌张张从地上捡起自己满地都是衣物穿上,拿起手机和背包,蹑手蹑脚离开了。 临走时,她看了眼地上的垃圾箱,忍不住摇了摇头。 体力真好啊。 车子停在酒店外的露天停车常,非节假日时,这些星级酒店都是冷冷清清的,她很容易就找到自己那辆宝马。 坐上驾驶座时,她的腿还又酸又疼,软到几乎踩不动油门。 可是对于昨晚的记忆,她是真的半点都没有了。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赶到公司,戚助早早就坐在岗位上,非常及时地起身问好,并且变魔术似的拿出一份合同来。 “您真是神通广大,星辉那么硬的一块骨头都能啃下来。” “我是狗吗?” 木少倾闻言心情好了一些,接过文件夹,坐在老板椅上跟她讨论了很久项目细节,还畅想了一下未来这笔到位款项要用在哪个项目开发上。 戚助拿着东西去找法务,磨砂玻璃门一关上,她深深吐了一口气。 安静室内,她那颗心又开始胡乱撞动,夹杂其中的,还有种……摧残了祖国花朵的愧疚感。 与此同时,酒店双人床上的男孩转醒,揉着眼睛,第一个动作就是去捞身边的女人。 结果当然是扑了个空。 余江枫猛地坐起身,露出一身肌肉,在窗帘缝露出来的光辉下迸发着荷尔蒙气息,他环顾四周,用视线将每个角落都搜寻了个遍。 人确实离开了。 拍拍屁股走人,确实是她的作风,她不就喜欢这样吗,把人玩弄在鼓掌中,然后假装忙碌躲起来。 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他点按屏幕的动作掩饰不住暴躁,那双眼睛随着忙音拉长而晦暗不明,直到机械女音提醒她,对方暂时无法接通。 撩完就跑,很好玩吗。 余江枫抑制不住脾气地将手机狠狠扔向墙壁,四分五裂的碎裂声似乎能够平复情绪,赤脚站在柔软地毯上,他看着机械尸体,他又缓缓笑开来。 猎人是不介意猎物逃跑的,如果一定要把爱情当做一场游戏。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