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说这二人便赠予陛下,当做陛下生辰的添头。” 话落,两名宫人立即走上前来,跪下行礼,以表忠心。 嬴政目中闪过一抹喜色,只是他惯于收敛情绪,转瞬间那抹喜色就消失了。 沉着一张俊脸,冷淡转身坐回自己的位置上,长目锁定良异,道: “良异,照顾太后起居有功,寡人便赐你随太后姓赵!” “--良异,异字听着不好,日后你名高,便这样吧,这个名寡人叫着心中舒畅。” 良异先是一惊后又大喜,得陛下钦赐姓名,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殊荣,这代表着,他良异…… 不对!是他赵高也终于有姓,高人一等了! 一旁的老太监见他高兴傻了,有些好笑的提醒道:“赵高,你还不赶快谢恩?!” “是!是是是,奴才赵高谢陛下赐名!”赵高立即行了跪拜大礼,神情激动得压也压不住。 嬴政见此,面上依旧是一脸肃容,摆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不过却在赵高即将出勤政殿时,他又刻意放大音量对老太监吩咐道: “宦人,唤礼官进宫商议年祭之事,今年的年祭,寡人打算回雍都,祭祀先祖。” “--对了,把李斯也叫来,商议商议这造纸作坊之事……” 听着身后传来的声音,赵高暗自捂嘴偷笑,脚步欢快的搭乘来时的牛车即刻返回了雍都,给阎贝打小报告来了。 “什么?陛下给你赐名了?还叫赵高?!” 正在绣花的阎贝绷子都惊掉了,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年轻太监,见他被自己问得一脸懵逼,咽了口口水,尽量保持淡定又问了一遍。 “良异,你说陛下给你赐名了,赐的什么名什么姓?” 赵高有点被阎贝这超常的反应给吓到了,暗自不解,太后的关注点难道不应该是在年祭地点上吗? 为何揪着他的名字不放? 难不成是不喜自己姓赵? 想到这,赵高有些慌了,“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压着委屈回道: “赵姓,名高,若是太后不喜,奴才……奴才……” 奴才也没办法啊! 这可是陛下钦赐的姓名,他一个奴才怎么敢驳回? 阎贝真的怔住了,看着赵高那副欲哭无泪的表情,只觉得一道晴天霹雳从天而降,“咔嚓”把她给震懵逼了。 “--太后?”没有得到任何反应,赵高忍不住轻轻唤了一声。 阎贝抬眼看他,“做什么?” 赵高咽了口口水,忐忑道:“陛下说了,今年年祭在雍都,您……” 难道不应该有点什么表示吗? 阎贝:“……” 是哦,她好像搞错了重点……才没有呢! 赵高这个名字才是重点好不好! 阎贝抬眼看了一眼眼前这个一脸老实沉稳向的小太监,实在是难以把他同剧本里后期那个大奸臣当做一个人。 或许,只是同名罢了。 嗯,就是同名,只是巧合,巧合,赵高怎么可能是她亲手培养出来的呢,这不科学不是…… 自我洗脑完毕,阎贝恢复淡定,当然,她面上的表情一直都很淡定,只是花绷子掉了而已。 重新坐下,捡起花绷子绣花,一边绣一边沉思如何利用这次机会改善改善母子俩的关系。 赵高:所以,我就这样被遗忘了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