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下去。 不多时,两个小太监扛了一个大浴桶进来,那宽度,完全可以容乃三四个人,一看就是特意准备的。 阎贝嘴角微微抽了一下,不敢置信的看着那浴桶,试探问道:“公公,您这是想和奴婢洗个鸳鸯浴?” 没想到她问得这么直接,压根就没注意看浴桶是什么模样的林宪侧头看去,一眼就看到了那张特别显眼的双人浴桶,目光顿时一沉。 “谁让你们把这东西搬进来的?!”他冷声质问道。 两个正在放在浴桶的小太监一听见他的声音,下意识便是一抖,赶忙放下浴桶回头恭敬答道: “回九千岁话,是吴公公吩咐奴才们把这浴桶搬过来的。” “搬出去!把以前那张桶搬进来!”林宪不悦喝道。 他语气也没有多凶,顶多就得表情冷了点,可两个小太监还是被吓得瑟瑟发抖,慌忙把双人浴桶给抬了出去,经过门槛时,由于太过紧张,差点被绊倒。 阎贝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只觉得这些小太监胆子也太小了点,不过这是别人的事情,她也不好说什么。 林宪目送那两人离开,一回头见阎贝居然还坐在对面不动,眉头一皱,语气带着嫌弃的反问道: “你还没走?” “啊哈?”阎贝伸手指着自己,惊讶问道:“原来我可以走吗?” 林宪没说话,但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阎贝也是有脾气的,立马站起身,扭头就走。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一走,他皱起的眉头立马舒展开来,嘴角也无意识轻轻弯了弯,露出一个极浅的笑。 今晚不用伺候林宪这个死太监,阎贝心情很不错,喜滋滋回到屋里,把桌子铺开,往上一躺,在连升不好意思的表情下,就这般在桌上睡下了。 时间过得总是很快,三日之期很快就到,躲躲藏藏在阎贝这里过了三天,连生那一身伤已经彻底恢复过来,连条疤都没有。 这三天里,吃喝拉撒睡全在屋里,也没有出过门,他都快要无聊死了,只期盼着风波早点过去,好恢复自由。 浣衣坊里的宫女们都不敢进阎贝屋子,加上阎贝现在顶着“九千岁女人”的名头,更没人往她屋里蹿,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屋里还有一个人。 当然了,这期间也并不是一点端倪也无人发现,阎贝每日的吃喝,以及频繁的出入房间,还是引起了宫女们的注意。 不过时间尚短,没有证据的事情,谁也不敢乱说什么。 说实话,三天一过,阎贝还挺担心楚绿莹会直接带人早过来,但是令她意外的是,楚绿莹根本就没有来过浣衣坊。 只是听宫人们说,楚大小姐今日在太后宫里大发雷霆,一下子罚了好多人。 之后,关于连生的事就不了了之了。 当天傍晚,浣衣坊众人都收工回房后,一位刘公公来了一趟,特意找到阎贝,叫她把连生交给他。 这人阎贝没见过,也不知道他这么说到底想干嘛,一开始直接否认了连生的存在。 直到这位刘公公把一块刻有“总”字的金色牌子拿出来,说自己是内务府的人,特意听从九千岁的吩咐,过来这里要个新人过去干活,阎贝这才松了一大口气。 那牌子她见过,林宪时时刻刻都别再腰上,生怕别人看不到似的,她每一次看到都觉得扎眼得很。 既然身份已经确定,见周边无人,阎贝也不拖拉,赶忙进屋里去把连生带出来,把他交给这位刘公公。 浣衣坊里人多眼杂,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