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刘婶特意叮嘱了他让他少喝点省得没精力洞房,所有实际上他其实喝的酒大半都是水。 刚刚刘婶又给他喝了一碗醒酒汤,现在酒气散得都差不多了。 眼前的女儿俏生生的,皮肤又白又嫩,和村里那些皮肤黝黑粗糙的女人一点都不一样。 刘柄没忍住伸出手碰了碰她的脸,李晓雪下意识躲了一下,却还是让他摸着了。 滑滑嫩嫩,比鸡蛋还嫩,比豆腐还水。 “咕噜~” 刘柄没忍住,狠狠咽了口口水。 他扭头看了眼房门,已经被父母从外面锁上,屋内就只有他们两人。 意识到这一点,原先那点假装出来的矜持瞬间褪去,换上了急不可耐的丑恶嘴脸。 你想想看,一个单身了三十几年的单身汉,看到一个俏生生的女人就坐在他床上,那还能忍? 显然刘柄是忍不住的。 “啊!”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真当刘柄扑上来时,李晓雪还是没能忍住惊呼出声。 同时手脚也一并挥起,奋力阻止刘柄的靠近。 “你放了我吧!求你们放了我吧!我可以让我爸妈给你们打钱赔给你们!” 推搡间,李晓雪又说出了如同当年一样的话,前世她也是这样苦苦哀求他们的,可是这一家子的畜牲根本不会放过她。 刘柄已经压了上来,男人和女人之间悬殊的力量令李晓雪完全无法挣脱他的钳制。 她只能用尽全身力气夹紧双腿,并用手死死撑住他的脸,阻止他的下一步靠近。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对于刘柄来说,她这样的举动无疑给了他极大的刺激,反倒让他越来越兴奋。 阎贝隐身站在窗台边,真是看不下去了,穿墙入屋,在刘柄即将拉开李晓雪裤子的前一刻,一手刀劈了下去。 “唔”的一声,刘柄身子一僵,整个人便倒了下去,死猪一样趴在李晓雪身上,一动不动。 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李晓雪,她睁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刘柄,好半晌这才反应过来,费力把他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 “咋地啦?” “咋地没动静了?” 院子里传来刘婶大声的询问。 没得到回答,站在她身旁的刘叔顿时一个激灵,抽出房间钥匙就往屋内冲。 刘婶一看这架势就觉得不妙,捡起门边的扁担立马跟了上来。 “啪嗒”一声重响,门锁打开,房门被人从外面急慌慌推开,刘叔夫妻俩焦急的面孔出现在眼前。 李晓雪就蜷缩在床脚,警惕的看着他们。 至于解释,她根本就没想过要同这对无知夫妻解释。 难道她告诉他们刘柄是自己晕倒的,他们就会放过自己吗? 显然不会! 虽然她也不知道刘柄到底是怎么了,但她希望他是喝酒喝死了! 只是,预想中的场景并没有出现,夫妻俩居然只看了一眼,便红着老脸退出去了,只看得李晓雪一脸的莫名其妙。 这是什么情况? 发生了什么? 她难道出现幻觉了吗? 不过,就在李晓雪以为自己精神不正常时,一道冷淡的声音突然在室内响了起来。 “把你的名字,家庭住址,父母姓名电话,以及你的身份证号码告诉我。”阎贝轻声说道。 “谁!” “谁在说话!” 李晓雪受惊的往后缩了缩,只有靠着墙,她才觉得安全。 眼睛四处看,可屋内却只有她一人。 屋内灯亮着,墙上贴满了红色的喜字,可仍旧无法让她感到丝毫温度。 一个人也没有,刚刚到底是谁再说话? 还有刚刚发生的事情,为什么刘氏夫妻可以视若无睹? 她……精神真的出问题了吗? 似乎是猜到了她心里在想什么,阎贝好心解释道:“你精神很正常,重生这么奇怪的事情都已经在你身上发生过了,你还怕我吗?” “你是谁?是谁在说话?”李晓雪警惕问道。 不过被阎贝这么一说,她突然就不怎么怕了。 是啊,她都是重生过的人了,她还怕什么! “是你……让我重生的吗?”许久,冷静过后,她小心问道。 正准备拿出笔记本记下女主重要身份信息的阎贝手一顿,挑了挑眉,没答话。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