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挂在树枝上的某男主,再次陷入沉思。 那要不她救下男主? 不行不行!不能抢女主的活干! 而且男主醒来后就失忆了,要是来点什么雏鸟情节,她根本吃不消啊! “小朵,你说我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挂树上却又什么都不能做吗?”阎贝郁闷道。 小朵眨巴眨巴自己的大眼,无辜道:“不然呢?除此之外,好像没别的办法了。” 阎贝:听见这话怎么就这么不甘心呢! “什么人!” 阎贝正想着,呼啦啦从天上飞下来十几个黑衣蒙面人,转瞬间就将阎贝给包围了。 阎贝懵了一瞬,回神后仰头看看挂在树上的人,又转头看了看周围的黑衣人,伸手指了指树上的男主,挑眉问道: “你们是来杀他的?” 一众黑衣人听见这话,齐齐皱了眉头。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她还问什么问! “少废话!杀!” 领头的下达指令,周围的黑衣人立马兵分两路,一人来举刀来杀阎贝,余下十几人齐刷刷朝树上的寒玉暄冲去。 “哇塞!抢人头这么激烈的吗?有多少赏金啊?”阎贝好奇问道,一副状况外的模样。 正举刀朝她冲来的那名黑衣人闻言,脚下便是一个踉跄,鬼使神差的答道:“黄金千两!” “千两黄金啊!”阎贝惊了,黑眸中泛出贪婪的金色光芒,看着挂在树上岌岌可危的寒玉暄,有些蠢蠢欲动。 “贝贝姐我命令你立马收回你那贪婪的目光!”小朵恨铁不成钢的低喝道。 阎贝只觉得识海一荡,瞬间从金钱的吸引中挣脱出来,斜斜扫了眼已经劈到面前来的白刃,抬袖一挥儿,一道龙卷风凭空出现,转瞬间就卷走了身前的杀手。 不止如此,龙卷风又来来回回扫荡了一圈,把那群黑衣人全部送到姥姥家,这才彻底罢工。 莫名其妙被丢到深山里的黑衣人们看着眼前这完全陌生的场景,心下骇然,完全不敢相信前一刻还在争人头的他们居然全部被怪风卷到这个地方来。 十几人面面相窥,相顾茫然。 他们是谁? 他们在哪儿? 他们在干什么? “……” “咕咕!咕咕……咕咕!” 回答他们的是鸟儿欢快的鸣叫,以及森林里的阴风呜咽…… 还待在原地的阎贝看看树上的寒玉暄,又看看远处的大山,最终还是决定略过这颗大树,继续往前走。 等阎贝焕然一新的从镇上折返时,大树上的人已经不见了。 时过午时,一身鲜红裙装的阎贝一边啃着从熊孩子手里抢来的半根糖葫芦串,一边走在回村的小路上,看着这山清水秀的美景,心情特别好。 她已经想通了,还是得坚持不出村策略,至少不能让肖家父子俩再回京城。 就算是要回,也得等到新皇登基以后。 所以呢,她得在村里长久的住下来,时刻保护肖家父子不会寒玉暄他弟弟寒金诺发现。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暮归的老牛是我同伴……蓝天配朵夕阳在胸膛……” 杠铃般肆意的歌声在山间回荡,不开口则已,一开口……真真是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小朵:“贝贝姐,别开腔,自己人!” 然而,放肆的歌声仍在回荡,愉悦的心情丝毫不减。 直到一群衣衫褴褛的黑衣人出现。 “咦?这么快你们就走出来了啊?”阎贝诧异的看着前方山脚下那十几个黑衣人,吃惊问道。 十几个黑衣人顿时僵住,因为阎贝换了衣裳,整个人气质都提升了一大截,他们险些都没能认出来她是谁。 不过很快她们就记起了她的声音,继而全部僵住,浑身肌肉紧绷,立马进入紧急戒备状态。 腰刀全部“刷刷”拔出举在身前,彷如惊弓之鸟。 “别激动啊,我不会再把你们送回去了,放心吧。”阎贝一边嚼着糖葫芦一边戏谑安抚道。 众黑衣人:老子信了你的邪! 果然不出所料,妖风又起,他们连心理准备都来不及做,便又一次被卷走了。 这一次比之前更远,看着眼前这迷雾重重的深山,众黑衣人彻底崩溃,含泪仰天长啸: “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