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晏晏,你这大清早好大的火气。” 晏晏万分绝望,质问他道:“太子哥哥,你这般罔顾人伦,诱奸亲妹,不觉得羞耻么?” 他怔怔望着她,那张风华绝代的小脸上带着几分羞赧的红晕,仿若盛开的绝世名姝,她贝齿咬着朱唇,黛眉微微蹙着。 嗯,美人气急败坏起来也别有一番风情。 本想温言安慰她一番,但触到她充满厌恶的眼眸时,萧崇脸色蓦的一沉,“呵,晏晏啊,你终于是装不下去了?成日里在我面前装作一副天真懵懂的模样,逢迎讨好我。不知何时起,我常会想,你准备装到几时呢?嗯?晏晏?” 晏晏如遭雷击,原来她那些小心思,他都知道。 “真以为躲在寝宫就能避开我?你只知这深宫里人多眼杂,却不知他们大多是我的眼线吧?我闲来无事时,会替父皇疼爱那些寂寞的宠妃,你也是见过的。若是在宫里没有些人手,我怎会那么肆无忌惮?” 当真是毫无廉耻之心。 晏晏怒极,狠狠啐道:“萧崇,你可懂‘羞耻’二字?当真是无耻至极!罔顾人伦!” 重又抓起枕头,想再一次朝他脸上砸去,却被他狠狠制止。 他扣住她的手腕,眸底泛着冷光。 “羞耻?晏晏,你昨夜那般享受,可觉得羞耻?”萧崇恣意打量着她赤裸又妖娆的娇躯,晏晏羞赧的抓起衾被遮住,他被她的行为逗笑了,暧昧道,“你且好好回想,昨夜,你在我身下叫的有多浪,那销魂的娇吟声……” 她连连摇头,“那是你下药了。” “那熏香里有迷药,可不是春药。”他顿了顿,“昨夜,我还射在了你花穴里,是你自己要我射进去的……” “不、不要再说了!” 她捂着嘴,这一切全令她作呕,血脉相连的兄妹交媾,天理难容的事,为何眼前的男人能这般轻描淡写?能这般毫无愧意? 此刻,眼前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令她不齿,令她厌恶,令她痛恨。 察觉到她满腔恨意,萧崇勾了勾唇,邪魅的俊脸染上了波云诡谲的危险气息。 掐住她秀气的下颚,迫使她与他四目相对。 他脸上带着浅浅笑意,但笑意不达眼底,黝黑的眸子满是幽冷,“看来……我真是把你给宠坏了。美人嘛,偶尔使使小性子是情趣,但不可太过,凡事都要有个度。这一次,为兄姑且原谅你,晏晏,不要再惹怒我,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场!” 含在眼眶的泪如断线的珠子,从眼角垂落,戚戚道:“太子哥哥,不如赐晏晏一死吧,如此一了百了。” 美人泪,最是穿肠,是蚀骨的毒。 她祈愿博得他一点怜惜,从前,他见不得她落泪,只消她一哭,他便会哄着她,允诺她的乞求。 可若他仍旧不放过她呢? 她一个未出阁便已失贞的公主,本就没有活路。 可她不想死,她胆小怕死,极为惜命。 萧崇一点一点轻吻着她脸颊的泪水,舌尖落在她莹润的雪肤上,将她的泪水泪水尽数舔舐干净,哄她道:“死?我怎么舍得晏晏死呢?” 那动作堪称行云流水,显然是没少惹女子落泪,也没少为女子吻干泪水。 她木木的,任他舔干眼泪,冷笑,不一样了,他以往只会用手为她拭去眼泪,不会这般旖旎的吻着她。 一切都不一样了,他们再也不是从前的兄妹了。 他唇贴近她颈窝,灼热的鼻息落在她颈上,带着几分男女间的暧昧,“不信么?为兄是真舍不得你死啊……晏晏,你若真死了,我便让你的宝贝弟弟萧熔给你陪葬吧,你最在乎他了,不是么?黄泉路上有他相伴你也不会寂寞。” 晏晏蓦的僵住。 “所以你要乖点,嗯?跟着我,我自然会宠着你,也会护着你弟弟。”萧崇指腹在她秀气的眉目间流连,“对了,以后每月的初一与十五,照旧要来东宫,不要再惹我生气,可明白了?” “明白了。”她垂下头,认命。 不得不认命。 得到满意的答复后,萧崇便唤宫人为他穿戴衣物,随后,不急不缓的离开了。 宫人们为她洗漱,晏晏已心如死灰,形如槁木,任他们摆弄。 陈嬷嬷心中不忍,说了好些宽慰她的话,她却毫无反应,一动不动,真如失了心魂的木偶般。 忽的,她抓住陈嬷嬷的手,艰涩道:“嬷嬷,帮我……帮我准备一碗避子汤,切记……要避人耳目,我知道你有法子做到这些。” 陈嬷嬷应道:“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