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她想要宣泄,却无法宣泄,那种难耐的痛苦。 “唔——别、别,不要这样……嗯……不要,啊啊——” 他喜欢听她娇滴滴的叫声,那莺歌婉转,沉溺在欲望之中的吟唱,太美妙了。 “这就对了,快活就该好好叫出来。”萧崇将她狠狠抵在树干上,舌尖卷上她的绵乳,不断挑逗,“乖孩子都会有奖励。” 乳尖和花穴双重刺激下,她又一次舒服得浑身战栗,花液飞溅,浑然忘了自己的身份。 她神智弥散,竟有股难以言喻的悲伤涌上心头,忍不住缀泣起来。 其实,她跟妓女也没什么区别,都是被人玩弄,都是臣服于原始快感之中的奴隶。 既然逃不掉,索性抛开一切,只享受快乐,沉溺其中。 萧崇瞧她已然站不稳,便把她一双玉腿放置在自己臂弯。?失去了支撑点,身体的重量全由他掌控,那相连的花穴承载着她的躯体,清晰且强烈。 她受不住激烈的颠簸,本能抱住了他,依偎在他怀中,沉溺在这耳晕目眩的快乐中。 “晏晏,第几次了?” “啊啊……不、不知道……啊——哥哥、我受不住了,饶了我……嗯……饶了我——” 昏昏沉沉,早已不知高潮了多少次。 “说些我爱听的,就饶了你。” 他爱听什么,她心中有数。 可她今日受辱太过。委实不愿再说那些自轻自贱的话,只娇滴滴唤道:“萧崇,崇、崇哥哥……” 似乎很是受用,感受到伏在颈窝处的他,呼吸急促又狂烈,连根拔出,狠狠冲刺了十几下后,滚烫的精液注入她的花房。 她被那过分的灼热刺激,再一次,进入了高潮。 淫液相融,满地落花被打湿,何等的淫靡缱绻。 事后,晏晏一时没回过神来,软软靠着树干,目光呆滞地望着林中缤纷落英,悠悠落下。 萧崇将外袍脱下,把她白皙娇嫩的身子骨,裹得严严实实。 “晏晏,舒服么?” 她别开脸,不想搭理他,眼眶微红,倔强地噙着泪,好不委屈。 萧崇轻叹,将她垂下的鬓发理好,温柔抚摸着她的脸颊,柔情似水唤她:“晏晏。” 她不应,别过头,置若罔闻。 方才浑然忘我,这会清醒过来,深觉自己淫乱不堪,竟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插得淫叫连连。 想来,自己骨子里,真如他所言,轻贱得很。 萧崇瞧她这般,发嗔亦是好看得紧,心中蓦的生出几分柔软,轻叹一声,“晏晏,为兄方才莽撞了,给你赔个不是。” 她依旧不应。 他也不恼,一把将她横抱起。 “你、你放我下来!” 这要是让别人瞧见,别说颜面了,连她的性命都难保。 蓄意勾引储君,兄妹乱伦通奸,这些罪名,足够她死一百次。 “终于肯理我了?”萧崇信步而走,“别动,我送你回安庆殿。” “我自己能走。” 他笑,“你这娇滴滴的身子骨,被灌溉了一番,还走得了路?” 是的,她这会儿浑身酸软,站着都费力。 他又道:“连衣裳都不成样子了,还是说,你想衣不蔽体走回去?” 她缄默,唯有恨恨咬住银牙。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