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情都是如此,你不知道它们背后的意义是好是坏,是善是恶,只是因为好奇或羡慕或其他原因,便不过脑子地就去做,却不知这些行为对旁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很可能这就是犯错,甚至是犯罪。 那些男人摸姐姐的胸,是因为他们明白这个行为背后真正的意义,他们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件事,也清楚做了之后会有什么后果,最重要的是,他们都经过了姐姐的允许。但是你呢?袁少谏,如果姐姐没有猜错,你想摸姐姐的胸,只是因为你好奇,羡慕,你觉得那些男人都可以为什么你不可以,对吗?” 袁少谏似懂非懂,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最后点了点头,闷闷道:“嗯,你说得对,我的确是这么想的。我们是青梅竹马,从小就一起在偃宣谷里长大,凭什么那些男人可以,我就不可以……不过,我现在大概明白了。” 明白在自己不知道一件事背后的意义、不清楚它可能带来的后果时,不要轻易去尝试。 祝君君心悦于袁少谏的坦诚,于是又揉了揉他的脑袋:“明白就好。不过有一点你做得很对,你事先征求了姐姐的意见,没有凭自己的想法鲁莽行事,”又关照道,“以后你一个人在铸剑山庄生活,出了任何事姐姐都鞭长莫及,所以你一定要谨记这一点,尊重别人,也保护好自己,能做到吗?” 袁少谏轻轻“哼”了一声,俊俏的小脸红红的。 祝君君捏捏他的脸,然后解开了披在身上的毯子,朝袁少谏挺了挺胸:“好了,给你摸一下吧,只准摸一下!” 原本袁少谏已经想明白了,也做好了会被拒绝的准备,但没想到祝君君说不食言就不食言。 只是此时他的心情和之前已经完全不同了,他甚至有些气恼三分钟前的自己,为什么要提出这样的请求呢? 他完全可以提让姐姐摸一摸他的胸才对,这样既不会挨手心,也不会出现什么不可承担的后果,最关键的是,其他男人可没有这种机会! 想着,袁少谏忍不住咬了咬嘴唇,篝火跳动的光把他一双黑漆漆的狗狗映照得亮晶晶的,好一会儿之后他才终于压下了心里的胡思乱想,然后终于把视线转到了祝君君那对挺翘可爱的胸上—— 屏住呼吸,然后伸出手,慢慢地,慢慢地,凑过去…… 指尖碰到了,接着,掌心也贴上去了。虽然隔着衣服,可是这儿好圆,好挺,还软软的,又很有弹性…… 然后他下意识地捏了一下。 “哇……” 这一瞬,袁少谏突然就懂了,懂了那些男人为什么总要找各种机会鬼鬼祟祟地偷摸姐姐的胸。 因为,因为—— 祝君君察觉到袁少谏浑身都僵住了,她低头一看,发现这小鬼竟然在流鼻血。 她“噗”地笑了出来,从剑柄空间抽出了戒尺,拉起袁少谏那只耍流氓的小手啪啪啪揍满十下,然后才给他处理脸上的狼狈。 袁少谏被打肿了掌心,疼得直抽气,可是那种柔软的触感却比疼痛留存得更久,他想自己大概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于是在闭上眼睛睡觉前,他暗暗下定决心,这辈子,他只摸祝君君一个人的胸。 *** 山中的夜寂寥而空旷,间或的夜风拂过密林层层迭迭的树,发出细碎却连绵的沙沙声。 祝君君和袁少谏很快便依偎着在篝火堆旁睡熟了,不远处有两队狮相门的弟子守卫巡夜,不需要她操心安全问题。 而这时,静静睡在马车里的年轻画师却慢慢睁开了他狭长的眼睛。 这双眼睛生得妩媚又妖冶,但平时却被一层朦胧的翳遮着,看不透里头究竟是个什么模样,而此时那缭绕雾气终于散尽,只留下了一剪冷得仿佛来自幽冥的光。 他揉了揉大梦初醒后尚觉疲惫的额心,然后坐起身,垂眸往车窗看去,半掀的帘子外头正是祝君君映着火光的睡颜。 女孩像是累极了,睡得很沉,身上的毛毯滑下来一半也没察觉,眉宇自然的舒展,略有些红肿的嘴唇轻抿成一条线,看上去一丝忧愁也没有。 男人支着下颌看了一会儿,忽然露出一个意味莫测的笑,丹红色的唇张合了几下,吐出一句无声的轻喃: “不过是出去跑了一趟,精纯境界便升至了第五重……唔,练了一门奇功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