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会,痛觉随即烟消云散。 光知道哪杯有问题,不足以将计就计,至少必须来一招移花接木。 任之宁猛摇头,再次故作可爱,喊道:「才不是咧!我超想喝的!只是人家向来只喜欢喝冰的。你家有冰块吗?」 孙玉娟与副教主交谈之际,她是在预界奔跑至梅兰苑左侧偷听。 光靠耳朵无法得知所有过程,不过至少可以由此推测,有问题的酒倘若不是被下了毒药,肯定就是被掺了迷药。 而当时副教主最后说的那番话,意味着孙玉娟目前应该还活着,所以便排除了前者的可能性。 副教主称心如意,点点头,起身走至餐厅。 在打开冰箱前,他不忘回头瞥了一眼茶几,似乎在确保自己绝对不会喝下有问题的那一杯。 任之宁利用副教主背对着自己的空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左右两杯对调。 之后待副教主将冰块倒入杯子中,她再举起左边那个玻璃杯,与对方乾杯。 一分鐘后,等候药效发作之际,酒酣耳热的两人间话家常。 两分鐘后,居心不良的副教主自认为聊得很起劲,并不时抚掌大笑,不知笑点来自稀松乏味的话题,抑或自投罗网的任之宁身上。 三分鐘后,惺惺作态的任之宁保持微笑,心里却暗想:「没关係,你可以再笑大声一点!看看待会是谁笑不出来!」 四分鐘后,副教主的神情由阴险转为冷漠,内心惶恐不安,想说自己该不会喝错了吧。 五分鐘后,答案揭晓! 任之宁愣眼巴睁地望着空玻璃杯,心中满是不解:「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刚才明明使用了两次抉,应该万无一失才对啊?」 她的脸上毫无欣喜之色,因为她觉得反应似乎变迟钝了,同时昏昏欲睡。 继萧仁挺身而出以来,引以为傲的预界再次发生失误。 倘若仅有一次,还可以用意外,或萧仁具有不可思议的魔力来自我解嘲。但是连续两次在任务中出差错,恐怕就不是偶然了。 位于预界和未来中间的等号被重重划上一撇,如夫唱妇随般的两者难道就要在此分道扬鑣? 抑或这是一种警讯? 「怎么突然不说话?和我聊天太无趣了吗?还是累了?」副教主明知故问,着实可恶至极。 「没什么。」任之宁语气冷淡。自取其辱是她目前的心情。 离奇的是在这种危机关头,她反倒一点也不感到紧张,甚至还站起身子,蹀里蹀斜地走向大门。 据说猫咪在临终以前,为了不让主人伤心,牠们会离家出走,或者找个隐密的地方躲起来,默默地辞世。 但是也有一说,指牠们其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