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这个恐怖组织会害人做出千奇百怪的事情,特别是当中一名叫做失恋的佼佼者。 随着故事逐渐迈向尾声,差不多也是我该露面的时候了。 我的本名叫做什么不重要,大部分的客人都叫我「情报廖」,少数几个缺乏礼貌的熟客则是叫我抓耙子(金手指)。 听见这个响噹噹的称号,想必天资聪颖的各位应该能够猜到我的抉属于何种类型了吧? 姑且对诸君卖个关子,让跑跑龙套、戏份极轻的我暂时保有几分神祕色彩先。 话说回来,其实我这种贪生怕死的人,可是一点也不愿意令各位的脑海浮现一名风姿瀟洒的俊男,都怪有个白目女孩在我家门外按了将近半个鐘头的电铃,破坏我享受古典音乐的兴致。 不过神通广大的我早在她登门造访之前,就知晓她来这里的缘故了。 也是因为如此,就算心中略有不快,我最后还是按下开关,逐一帮她开啟通往服务台的三道深锁门扉。 任之宁踹开门扇,怒气冲冲地走至柜檯前,泛红的眼眶却是湿润。 她将提在手上的黑色皮箱扔至桌面,瞪着我道:「一百万买我母亲的下落!这是我全部的积蓄,恳请你为我破例一次!」 「这就是你拜託人家的口气?更何况这不是成功守护黄金雕像获得的报酬吗?当我不知道你的身家有多少啊?」敝人的大名之所以鼎鼎,正因为在下是一名专业且遵守原则的情报贩子,同时也是情报界的翘楚。 有些情报卖了两全其美,有些却会造成两败俱伤,甚至同归于尽,更遑论刘湘纯隶属的组织与我势不两立。 他们将某个反抗阵营的成员们视为重要追捕目标,尤其是我这名知晓他们做过多少亏心事的头号人物。 「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开口求过人。」任之宁弯腰鞠了个九十度的躬,姿态看似毕恭毕敬,却以不情不愿的语气道:「拜託你!求求你!这样可以吗?」 「不可以。」就我个人而言,时间仅有过去(可知)与未来(未知)之分。 因为当我们开口说出「现在」后,所谓的现在便已成为过去,而该用词指的其实是待会或立刻之意。 任之宁打开皮箱的拉鍊,将钞票全部倒出来,再把其中五捆推至防弹玻璃下方的半圆形窗口前,道:「那我用五十万问你一个问题!刘湘纯是否还活着?」 「送你五个字,我也不知道。咦?这样不就送了十个字……二十……」由此可见,其实我并非无所不晓。 虽然我可以藉由抉得知这十几年间发生的事情,却不代表我学富五车。 举例说明,假如你们问我某艺人的緋闻,以及某政治人物的丑闻等等这类在下平时有在关注的事,抑或让我返回本体查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