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说!老师!」(05) 「一个女人,只跟一个男人作爱两次!第一次一碰及射!搞得她满内裤的精液。第二次高潮三次了还要!女人把他骂走了!他临走乾洗女的钱包!这样女的还会想念他吗?」 「会!」凤姐扭了一下,正经的说:「一夜夫妻百世恩,不是吗?像我们那样不正常的第一次?我还不是一直想你念你?跑来找你!」 「如果知道男的死了呢?女生会怎么说?」 「哇!更想他了!」 「不好!」 「阴鬼上身,当然不好!」凤姐说。 「怎么办?」 「有一个方法!跟他冥婚!」 「冥婚?」 「老师!用科学的角度来说:即是承认他在自己生命中的地位!把他摆在心里处处尊重他。」 「可是他不是死了吗?」 凤姐坐直来,正经的说:「他是死了!没错!但是女生的心中,他以一种记忆体存在着!」 「所以要安置这个记忆体?」我问。 「对!」又说:「非好好讲不可?」 「老师,你惹祸了?」 「没有?是在写小说。」 「写小说?」 「嗯!」 「假的?」 「假的!」 「好在!」凤姐显然松了一口气! 突然又想到什么? 「喔,对了!」她正经的说:「她如变男生?你就假装女生向他说:我爱你,我愿意嫁给你!如又变回女生?就向她说:我爱你,我愿娶你!懂吗?」 「懂!」 这是攻心术! 也是六祖惠能,教他弟子的应对来踢馆者的法妙!来者说天,你就说地。以求引出来者的中道了义处!这一套我懂。 我楞在那里。思考这个问题! 凤姐移位,躺平下来。 娇滴滴的说:「来睡觉!」 「喔?」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我要说:去念佛?还是说:去工作? 「老师,来睡觉!」 「啊!好!」 我鑽过去。 跟她平躺。 她指着我的心说:「你有心事!」 「不是!是去泡茶!」我忽有对子!来睡觉应该对去泡茶,这样一静一动合成自性,中道出! 「不早说?」 她起来,冲杯茶给我。 痴痴的等我喝完。不再追我心事? 我又躺平。 然后她躲入我怀里,不胜娇羞的! 她总是令人感到自己是天下最伟大的男人?而再也不想要再奉承她们?素贞跟彩衣。 凤子又开始施展她的媚术。 「老师,如果你在溪边的石头上坐着?玩着七里香的花,一不小心,白厚的花瓣掉在溪水中,咕咕咕嚕,流走了,一去不回头呀!你的心也是,随水而去!忘了我是谁?」 「喔?」 看着她的翘嘴巴在动?摸着她的大橘球,想着落叶飘花繽纷,心舒坦起来,逐渐找不到自己。 「老师,你如果坐在山中的凉亭?冷风吹来,好不净美?风一阵一阵,落叶细碎,欲飞又掉!不久也就归于平静呀?」 我进入一个无我在?而为凤子所佔领的王国。 她又说:「老师!我是一颗鬱金香的种子。埋在你的土里,有一天,它萌芽,成长,开花了,花,那么美!花中有我亦有你,你不见了对不对?我也不见了!」 「老师,我像一盏灯。忽暗欲灭,又吃到油,便逐渐亮,亮了又亮,亮亮亮,最后大放光明。一时,我把油烧尽了,便暗了下来,就要灭,又吃到油,又逐渐放亮!如此交替着。虚明又虚,明虚又明,并没有固定的形貌与能量?只等君来怜?」 这是交错了的感受,不只是单方面的爱怜?我的爱盖过自我,进入一个大的爱之中,一个找不到我自己的世界, 这时凤子用她的短腿紧紧的夹住我。 错乱中,我以为我是女人,而凤子是个强烈的爱着我的男人!「他」在我的小女人心里,忽而幽暗,忽而大放光明?天呀! 受中无我,只知相应互感。 「老师,我是一朵云,停在天边,一无念头,你又来碰,我们有了共通的想法,一时我找不到我的发针,你也找不到你的味道?」 「老师,我像一阵风,吹入你的心里,又消失无踪!心情好的时候,凉凉冷冷的微风;心情不好的时候,是寒苦的北风,不可捉摸?」 我们被吹向西伯利亚! 又被吹向繁华的江南,苏州河畔。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