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手,搓着,说:「我是比方!笨!」 「老爸,你死了!你骂我笨!」 她紧紧的捉住我的手。 「我是骂我自己笨!」 「说不通!」 「––––––」我装苦瓜脸。 「好啦!好啦!继续!继续!」 「嗯,」我闭上眼睛说:「我慢慢抽送,也不知什么时候了?她开始痉摩颤抖,呻吟,我才用力,加快,这时,我就掛了! 她对我惨然一笑,说:我丢了! 还说:想不到如此美妙?」 「处女不会说:我丢了!你是说:你跟鬼做了?」 「不!后来我想:我是跟我自己的意念作爱!吴碧珠怎么可能回来?不可能!那只是我的念头,编的编出来的梦!」 素贞说教起来! 「也对!说得好!」 我又问她:「你晚上要怎么作?」 「不管怎么作?要入洞!而且不许说黄色笑话?」 「好好!」 「来吧!」 我们假装素贞有一把长发,黑溜溜的,柔情千种,我们开始演默戏!我假装摸她的长发,她也假装,她是吴碧珠?羞答答的,怯弱弱的,像一条死鱼,半推半就,入洞半截也不迎上来?在那里庚着!庚半天。 好不容易入?好像玉碎了!我好害怕。徐久—— 嚶嚶地叫。 活转过来,鼓励我,我才动起来,好像不胜,不胜,不胜不胜不胜,不胜! 耳朵突然听到鼓声,击鼓甚急,一股作气,二而奋,三而衰。 在休战中,我俯身,吻她,要摸她的奶,她不肯,不肯就是不肯! 我转进。吻她的耳垂, 我们运用超强的想像力,演了一场秀了! 想不到我们可以演得那么好,深入骨髓之中。 我们真有演戏的天才! 她超感动的!我也是。 最后丢了时,素贞说:「我会再来!每个月的十五日是我的!」 我吓了一跳!她把自己认为是吴碧珠了?是神经间歇性症!是太入戏了! 我就大声骂她:「乱讲话!」 这时,吴碧珠的脸一闪而逝,本来贴在素贞的脸上。我一吓,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梦中,那是溪边的坡堤上,有一棵千年的树在,是苦楝仔树,冬天的早晨,阳光暖和和的,树旁有一群羊,挨着树,如在光秃秃的伞骨下,天境一般,快乐的肯着草。 而在阳光中,冷风搜寻着坡堤。 威仪万千! 「您那么在意没看到它?」 「哦?它!」 「我的奶奶!」 「也不是——」 「下次让您看!」站在那里,她不胜娇羞的碰我肩膀。 「春天,花开的时候,」我问。 「好呀!」 吴碧珠笑得很迷人。又说:「苦楝仔做证!」 一股雾从溪底飞升上来,不久,什么也看不见了? 第二章:大肚鱼仔 记忆中,福寿螺佔领溪边的年代是民国六十八年之前吧? 那时溪沙几乎被採光了?濛烟散雾一般,一牛车一牛车的运上岸去。 结果大水一来?竟然带来肥沃的泥土,溪沙地的田,竟然可以播种水稻?改变了溪底的命运! 而溪地到处是福寿螺,吐出粉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