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就算您不说,我也会爱她。” 朱盛铎对他的回答自然是满意。 很快,你被叫了进来。 “阮阮。” “爸爸……”你声音哽咽,眼睛早就哭肿了。 “还是个爱哭鬼……来,坐这里。” 你小心翼翼地往病床沿边上坐下,倚靠在他消瘦得厉害的肩膀上,心中无比钝痛。 “阮阮,别难过。”朱盛铎的大掌轻轻抚着你顺滑乌黑的长发,轻声安慰道:“爸爸只是要去见你妈妈了。” “可是,爸爸,我舍不得你。” “生老病死,是人的常态啊……阮阮,爸爸把名下资产的十分之八留给你……要是以后你哥哥欺负你,你别怕……去找王律师。他是爸爸信得过的人,他会帮你的。” “嗯……但是,哥哥怎么会欺负我?哥哥他对我很好……” 朱盛铎听了,心中微叹,嘴上却再无多言。 转眼一年,匆匆而去。 十八岁生日这晚的凌晨,你才溜进房间,便被坐在床上那个高大而沉默的黑影吓了一跳。 “哥哥?” 你小心翼翼地走进他,却被他猝不及防地摁在身下。 “啊———” 不一会儿,衣裙尽毁,肉体没了遮羞布。 此时,黑夜张着一只明晃晃的眼睛,沉默地窥视着一场隐秘的情事。 镜中,男人压着女人,蛮横得像一头野兽,粗暴地在女人身上释放欲望。 你泣音微颤,哀求道:“.....哥哥,我错了,放过我……” “错哪了?” “呜呜呜,错、错在....不该晚回家……” 蒋从照寒着脸,大掌狠狠地朝你的酥胸揉了一把,心头怒火未消半分。他挺着狰狞的阴茎,重重地往你柔嫩的逼穴顶去,是毫不怜惜的、不讲情分的力度。 果不其然,在他蛮力顶弄之下,你被撞压在柔软的床铺上,哭声沉闷,双肩颤抖不止。 怎么会这样?哥哥不该这样的,可他偏偏这样。 蒋从照剑眉微拧,语气凶狠道:“再哭也没用!”他一把摁住你白皙柔嫩的细脖,一手掐着你的纤纤细腰,纵着胯间巨物,由它凶猛地在紧致甬道内操进操出。 他用了狠劲,似乎要将囊袋也一同塞进去。 “哥,哥……我疼,呜呜呜……不要再进了,求你,出去……” 你越是求饶,他越是亢奋。 粗硬的鸡巴狠命地撞入抽出,反反覆覆,不厌其烦。 紧,该死的紧,能要了他命的紧。温从照咬紧牙床,死死地盯着水润濡湿的交合之处,不禁暗自感叹,你这处销魂窟的妙处。 “嗯啊啊———”你颤着身体高潮了!整个子宫随之剧烈地痉挛,甬道也忽然收紧,紧得要让他进不去。 蒋从照用力挺腰,猛撞进去,一阵子冲陷到宫口。他能感觉到穴肉正在热情地吸啜着鸡巴。 爽得要命!他忍不住射了精。 看着浓稠的白浊从红艳的穴口缓缓流出,温从照的怒火稍微平息了,欲望之兽却再次昂扬了起来。 他随手抱起脱力的你,走近了浴室,又开始一场疯狂的做爱。 你正值水嫩的年纪,生得一身娇嫩肉体。做爱时,只须轻轻地一撞,肌肤便会迅速地红粉。蒋从照将你掐得死紧,脖间红印与腰间青痕,显眼的一大片。不过,他很满意你身上的痕迹;或者说,他喜爱这些专属记号,就如刽子手对于刑具的热爱,就如同sm游戏中缚绳者对于每一个绑法的热爱。 炙热的性器还深深地埋在你体内,他整个人重重地压着你,温柔地亲吻你的头发,哄道:“阮阮,别哭……哥哥爱你。” 他的爱,暴烈又自私,是一种横冲直撞的、烈火焚身又不管不顾的情感。即使是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