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地溢出一声声表示自己舒服的娇喘哼叫。而碰巧出门路过卫生间的余倬听见了,他以为你生病了,心急之下就猝然推开了卫生间的门,看见双颊潮红的你张着长腿,两根纤细的手指停顿在水光泛滥的肉穴里。 “…滚开。”你又恼又羞地从牙缝中挤出来这两个字来。 余倬收回非礼的目光,匆匆关紧门就离开了。但你已经没了继续自慰的心思。 到底是你过于介意被他看到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你对他的态度开始变得冷漠。上学不喊他一道,回家也自行先走。有时候,赵云岚对余倬冷嘲热讽时,你也开始从漫不经心地应和两句变到看不出真假的点头。 余倬不喜欢你这样,他怀念着以前无比信赖着他、缠着他一块玩的余清鹤,而不是如今对他冷若冰霜的余清鹤。当他偷听见赵云岚与你说他坏话时,他不由地绷着紧了脸,指关节捏得发白。除了他自己,无人再知那种从心里一点点渗出的寒意传至四肢百骸、冻结他温热肢体的感受。若非要形容出来,那就像是冬夜中的冷风,是他一年四季中最讨厌的温度,寸寸僵冷他的身心乃至他的一切。 「不该这样。」余倬冷静想道,死死地盯着你高挑的背影。 “余清鹤,需要免费的按摩棒吗?” “什么?”你听见他冷不丁的问话,细眉微皱。 余倬上前凑近你,露出微不可查的恶意,又轻又慢地在你耳边道:“和我做爱。” 你眉间的嫌恶之意加深,猛地推开他并大声呵斥:“你有病吧!你是要把我恶心死吗?” “恶心什么?别人都是真枪实弹地内射,我们隔着安全套来…要不要和我试一试?”眼前面容俊俏的青年张着一双极具蛊惑的棕眸,时刻巡视着你的神情。 你神色微怔。其实你是在犹豫。因为内心一直怂恿着你成为一个叛逆者,现实却处处压制着你。不论是赵云岚不怒自威的眼神还是余承安沉默着的肃脸,都是要你服从的意思。所谓的民主也不过是他们暂时无法解决问题时而给予你的一丝喘息,到底还是要顺着他们其中一方的意思来,从来不会听取小屁孩的第三种意思。 “他们要是知道了,我会死得很难看。” “不会,除非你故意让他们知道。” 于是,你鬼使神差地被他牵着手走进了浴室。至于你是怎么被他摁坐在浴缸里,格子裙是怎么被他堆迭到腰间,内裤又是怎样被他扯落至脚踝的,你记得不太清楚了。你难忘的是他的温热唇瓣亲吻住你腿心那柔嫩滑腻花唇时的颤栗,随着他韧舌钻入洞穴上下扫荡时的爽慰以及高挺鼻梁碾压敏感花蒂时的酥麻。而在阵阵刺激之下,逼水泛滥不止。 “嗯嗯唔……”他给你口的感觉和自慰的感觉简直是天差地别,一声声甜腻的呻吟从你口中溢出。 余倬听闻你的娇喘,越加卖力地吞咽下你动情的证据。偶尔舌头裹挟不及,逼水顺着他的唇角淌下,真真是淫靡。 渐渐地,他的唇开始流连在你嫩白的腿根、泛粉的膝盖直至脚踝。或是他想起了某一画面的色情图片,他竟不轻不重地在你脚踝那处咬了一口,留下暧昧的齿痕。 微微的痛意令沉湎于色欲的你有一瞬清醒。你瞧见那齿痕,忽然觉得他真的像狗。因为只有狗才喜欢这样做并将此视为标记和占有。但你并不抗拒,只是似笑似讽地喊他一声“淫狗”。 余倬不以为意地轻嗤,满是情欲的棕眸盯了你一瞬,而后他便俯身欺上你的软唇,一手紧紧捏着你单薄的肩,一手放肆地揉着你青涩的娇乳。 “唔…!”意识到他是在把含在口腔里的逼水渡到你嘴口时,你怎么挣扎似乎都是无用的。在他唇舌的攻击与诱威中,你尝到自己逼水的味道——略腥与微甜,像稀释了的海盐奶酪布丁。 羞耻与恼怒莫名地让下腹也感到一阵涨麻酸疼,原本在摇摆颤动的双腿此刻却夹紧了他的窄腰。 然而,你还没来得及动怒,余倬就迅速地给欲根上了套,在你美丽的酮体上开始宣泄野兽般的原始欲望。 “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