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然听见男人唤她名字。 是“娇娇”。 她微愣,印象中赵司南一直都是叫她“娇然”。 她不太明白称呼上的转变意味着什么,却在这种暧昧丛生的夜晚两人坦诚相对的床榻间,莫名有几分在意。 但很快,她就在意不起来了,男人分开她的腿,灼热抵住了她的腿心。 娇然的身子养得很好,看着娇小纤细,摸上去却肉感十足,皮肤白皙盈润,嫩得能掐出水,稍不注意便会在女孩皮肤上留下红痕。 明明在车上时便被弄过好几次,女孩那处却只是微微有些红,就连被入过好多次的甬道都又恢复了原先的狭小紧致。 赵司南原本怕频繁的性爱会伤到女孩,手指带着治愈性异能探进了女孩腿心,却只摸到了一手晶亮的淫液。 赵司南一时间只想到一个词:鲜嫩多汁。 像是成熟的蜜桃,果皮红嫩果肉鲜美汁水丰盈。 如今他便是这个摘桃的人。 他控制着自己的性器,捅进了桃心。 女孩身子下意识紧绷了下,所幸那处水汪汪的被滋润得十分润滑,除了最先的酸胀感外,便是层层堆积愈演愈烈的痒。 她娇娇地哼了声,之前床榻上的某些经验形成的身体记忆,第一时间掌控住了她。 男人进来后,双腿便熟练地勾上了男人的腰,柔软的腰腹下意识便迎着男人沉入的动作,更深地含住了对方。 “娇娇……”男人声音低沉,少了寻常的清润,听着沙哑了很多,却多了丝情欲的味道。 他抱住女孩迎过来的上身,女孩胸前的柔软贴上他坚硬的胸肌,带来一阵阵颤栗,他寻到女孩的唇,深深吻她,女孩也一改先前的被动,灵巧而鲜活地缠着他索要。 他闻到了浓烈地让人沉迷窒息而又欲罢不能的甜香。 他下体更加深入且激烈地捣进女孩的花径深处,黏腻的花液随着性器的进出被带出,复又被捣成细濡的白沫,两人相交处发出叽咕叽咕捣浆的水声。 不知过了多久,娇然突然有些渴了。 她想,赵司南或许也是渴了的,他唇舌滑到她胸前的时候,停下来了,细细地将那块白嫩的皮肤亲吻一遍,便含住了她的乳尖,吮吸起来。 她的乳汁应当还是丰沛充盈的,黑暗里她听见男人急促的吞咽声,引得娇然也跟着口干舌燥。 她舔了舔唇瓣,感觉呼出的气息都是干燥灼人的。 她手指插进男人的发里,鼻间偶尔哼出些不成调的声音,“嗯……哥,司、司南哥……” 女孩嗓音已经有些娇哑了,难得在除了哼哼唧唧以外发出有意义的音节。 男人似乎没有听见,光滑细长的腿从他的腰上滑落,那处似乎也离了些,女孩膝盖顶在男人的腹部,还没来得及用力,便被男人握住膝盖向外分开,压在床上。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