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酥迷迷糊糊地看着上方的男人,眨了眨眼睛,“我困了。” 醉酒中的女孩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乖酥酥,待会睡。” 男人的声音低低沉沉,在安静的夜里,很是好听。 严景扬低下头,额上冒出了不少汗,脖子上的青筋也浮现了,显然是不好受极了。说完,他便亲了下去。 薄汗湿腻,呼吸紊乱。 床上的被子变得乱皱皱的。 国风旗袍裙子上的纽扣被解开了几颗,漂亮的锁骨显露了出来,肩膀上的肌肤像是牛奶色,白皙又光滑。 严景扬的眸色完全暗了下去。 “景扬。” 无措地,唐酥喊了上方的男人一声。哪怕是醉酒,但是她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我在。” 目光水盈盈的,唐酥咽了一下喉咙,就在她心跳如雷,想要闭上眼睛的时候,小肚子一阵闷痛传来。她慌张地推了推严景扬,“肚子……我肚子疼。” 意识清醒了几分,唐酥哪里会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 慌乱了一阵子后,唐酥用上了严景扬跑了好几条街买到的卫生巾。她红着小脸,双手抱着腿,下巴抵在膝盖上,乖乖坐着,黑亮水润的杏眼儿眨了又眨,里面的羞赧一点也没有褪去。 “喝点红糖水。” 这红糖还是严景扬在街尾那边买的,女孩子生理期会不舒服,他早就知道了,所以,习惯地给她煮一杯红糖水。 唐酥伸出小手,捧过了杯子,温度有点烫,但是还能接受。 严景扬站在床榻旁,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女孩低头,露出了一截莹白,纤细又羸弱的项颈。她轻轻地对着杯子吹了几下,小嘴巴红红的,小口小口地喝着红糖水。 “喝完了。” 唐酥将杯子递回给男人,眼尾处还染着一点点的红意,刚才被羞哭了。衣服的领口歪在一侧,是刚才被解开的,墨黑细软的长发披散在身后,有点凌乱,却烘托得一张小脸愈发精致,动人。 他的女孩真是哪哪都好看。 “好一点了吗?” 严景扬开口,声音哑得不像话。 “不痛了。” 唐酥还有点羞,小脚趾不安地翘了翘。 女孩好了,然而,他却一点都不好。 天知道,他已经肿,痛到什么地步了,他想她,都想得快要疯了,好不好! …… 严景扬在卫生间里开着冷水,往外涌着的冷水,哗啦啦地砸落在地,溅湿了整个地面。而门口外,唐酥坐在了被严景扬搬来的小木凳上,乖乖巧巧地端坐着。 她不知道为什么严景扬要让她坐在这里。房间里很安静,耳边是卫生间里传来的水声,唐酥的酒意还没有过头,加上逛了一整天,她开始犯困了。 “严景扬,我困了,想要睡觉。” 眼帘开始打架,慢慢低垂着。 水流冲刷着挺拔的身体,顺延着绷紧的肌肉,快速滑落,冰冷的温度却没有带走一分的火热。 严景扬浑身都躁得很,像是困兽。 听到女孩又软,又绵的话,他咽了咽喉咙,手上动作着,嘴巴上诱着,哄着,“酥酥宝贝,乖乖坐着,我很快就好。” 小手端放在膝盖上,唐酥又等了好一会儿,耳边只有水声,她泛着困,娇气的小性子一下子就上来了,“好了吗?我想要睡觉。” 嗓音软软地催促道。 他洗澡怎么这么慢啊,她都困死了。 严景扬随意地应了一声,低沉带着性感的闷哼。 唐酥的性格一向很好,喝了酒的她,依然乖巧听话,哪怕耍着小性子,但是坐在小木凳上的身体依然没有挪动。 “好了吗?你怎么洗澡洗那么久啊?” 还要她守着他。 困意一股一股地往上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唐酥又不耐烦了。 水花渐落在墙面上,严景扬眸色深沉,里面波光涌动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