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就算我会痛,也不要停下,也不要改变方式,请直接插我,用全力插我。” 想用一个人的痕迹,替代另一个人留下的痕迹,在她自己的内部。这是陆斐然要求再次交媾的动机。 陆斐然用手握住对方那不知何时挺立起来的东西,自己往上凑。 不知道为什么,怎么那么想抱住她?刚才第一次做的时候也是。 她在犹豫要不要伸手环抱她的时候,人已经被整个吸过去了。 身体被对方的双臂用力揽了过去,紧紧贴在在对方的身上,动弹不得。 嘴唇也被用力地吻着,口腔内部完全被对方的舌头和味道入侵,像要被吸干一样,呼吸都困难。 下面,正感到被进入的前兆,那里正被一边摩擦、一边试探。坚硬的物体,随时都能破门而入。 陆斐然一下子湿了。 这个人身上的味道,是有侵略性的。即使只是花香,太过浓烈,仿佛一团一团、紧紧簇拥、一大片一大片地压到她身上来。 不但因为被吻得太过用力,几乎要把口鼻都堵住而无法呼吸;也因为这股丁香花的香味太过浓烈,而要窒息。 听说古罗马曾有个暴君,将客人们骗到密闭的大厅,再命人将事先收集好的,放满了整个遮阳篷布的花瓣放下去,让所有的人都在花瓣的淹没下溺毙了。 大量的、五颜六色的、美到极致的花,和挣扎着想要逃脱的人。 因为花瓣而不堪重负,因为花香而无法喘息。 为什么会想到这么可怕的画面?明明只是交媾而已。 ……………… 依然沉浸在为紫色的丁香花海所包围的时候;仿佛要靠梓曼卿渡气给她,才能呼吸的时候,守护身体内部的那两瓣肉,被毫不怜惜的进攻刺开。 然后属于梓曼卿的庞然大物,从外到内,占据了陆斐然体内所有的空间。 整根没入,坚硬不移。 “啊!”陆斐然的咽喉发出声来,声音却被堵住。 而她的下面也被堵得严严实实了。上面的口和下面的口,都被梓曼卿堵得严严实实的。 陆斐然忍不住咬了自己的嘴唇。 很痛。 下面更痛。 因为是她自己要求的,果然就被无情地一插到底了。 梓曼卿稍微放开了她的唇。 “这是你想要的痛吗?”梓曼卿问。她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只是和往常一样,美得妖异。 “想要……想要……”陆斐然不知道自己在回答什么。 梓曼卿的脸,梓曼卿吐出的气息,梓曼卿对她绝对的压制。 此刻的陆斐然,正被梓曼卿完全占据着。 不需要陆斐然动,而她也动不了。她的身体被梓曼卿紧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