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是不是什么也没探到?” 她用骆骆元徽教的阻息之法,方才看似柔软乖巧,其实暗中闭了任督二脉中的几处关窍,叫他窥不得真况。 她不知道骆元徽为何教她这个,只说但愿她永远用不到。 沉琢重新探查一遍,果然与先前有细微差异。 先前骆元徽打入她体内的无忧花,于四大灵窍护养运转不息,为的是日后灵珠结成,只有他能取。 果然是已经给人捷足先登了。 沉琢压下心绪,指尖由女子的丹田上移至心脉,“小娘子既已现诚心,本王是不是该有所表示?” “告诉本王,那个对你下手的是何人?” 下手?陈纭没明白他是何意。 是指取了她初次的七哥? “你已经查到想知的,别摸了……”她覆住胸口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明明只是在正经地摸穴脉,可是让她周身都掀起淡淡的愉悦与欲求。 “哦?别摸了是何意?是要本王继续轻薄?” 这人的理解能力有问题。 陈纭侧躺着被身后男人又往怀中搂了搂,“小娘子的胸生得很软,本王方才倒是没在意……” 手背触碰到软峰,他贴着她的耳畔轻语。 被细滑的小手握住,他也不反感那种感受。 “你说了不轻薄我的。”陈纭拉开他的手,朝里面躲了躲。 “本王何时说过?” “你……” 她气呼呼瞪他。 “你不愿意便罢,”沉琢伸手抚了抚生动俏脸,“不过,本王需在你体内留下玄引丝,以待天珠成时,可助你将其化出。” 天珠?又是天珠,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丞相也提过,那珠子当真在她体内? “王爷说得如此冠冕,实则是便于你取之吧?我又怎知你不是在谋取害我。” 沉琢单手撑着脑袋,看着小女人义正词严头脑清晰,勾唇而笑,“本王可允你条件。” “条件?任何条件?” “本王可为你差遣,此条件如何?” “王爷可能说话算数呢?”陈纭坐在里侧,狐疑盯着侧佛卧的男人。 沉琢也坐起身,手化玄力灵光倾华,掌心轻轻一推一股淡淡柔绿又掺鹅黄的光自他心脉处引出推入她的胸口中央。 “此为心海结灵,如若我不曾履现承诺,你可以此咒毁我心脉,破我功体,使我此生只堪为废人。” 他在她掌心画下一道符咒。 “使用权在你,连我亦不能解。时效百年。” “不是骗我?”陈纭将信将疑,看着手心渐渐淡去的灵光。 “难道小娘子觉得、本王是那行骗诓口之人?”男人嗓音中掀起淡淡不悦,他拿出如此诚心,这种将心海能量交付她人体内,于他是有损害的。 “王爷莫欺我不懂,我会找人验证你这符咒真伪。” 沉琢淡淡勾唇,她必是找那个在她四大灵脉下了护持之人,这道咒他也额外留手,只要那人触碰,便会留下痕迹。 “你能收兵么?” “小娘子觉得,本王是傻子,还是、能为了你毫无原则?”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