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裳,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裙,外披一件滑丝羽纱,曲线玲珑有致、清透姣好。 “纭儿!” 言季觉得她太过大胆。 和园的雅间有二、三层,呈半弧形正对着一楼的戏布。 而他们所处乃三楼正中一间,有极佳的观看视角,窗口又隔有一层纱帘,无人可窥得过来。 “言哥哥揉一揉嘛,阿纭想言哥哥揉。” “小妖精,好好看戏。” “戏哪儿有言哥哥好看。” 男人白俊的脸上一抹消不去的红,眉间隐忍。 “言哥哥、什么硌着人家了……” 她贴着他的耳边呵气。 “小妖精,别胡来。”他按住她乱动的腰肢。 “言哥哥是觉得委屈了?那晚上中秋宴阿纭就与七哥坦白,要言哥哥做阿纭的夫君,可好?” 他看向她,又摇头,“纭儿,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言哥哥是什么意思?你不说,阿纭也能猜到。”她捧起他的脸,低低絮语,“言哥哥是君子,阿纭知道,你守礼节、懂克制,可阿纭不是,方才一见,就想与言哥哥快活,想解心中相思。” “言哥哥若不愿,阿纭便先回宫了。” “纭儿。”他阻止她,一双清冽的眸投射过来,“你出宫相会,便只为了与我快活?” 黛眉微蹙,她握住他的手,“言哥哥……阿纭也不知,好像只有那般热烈的承欢、紧密交融,才能缓解心中炙热,才能表达对言哥哥的喜欢……你说,阿纭是不是有如烟尘女子一般,根性低劣……” “不、阿纭还不如烟尘女子,她们是为了生存不得已,阿纭不是……” “纭儿、不许这般说自己。”言季反握住素手,“情意自然,是为两心相悦。” “纭儿想要言哥哥是么?” 他并不觉得她烟媚,只是普通女子无敢表达、视为羞耻的反应,连他也在礼制教化下,觉得男女之事难于启口。 直到遇到她,好像没有什么能将她束缚,喜欢便直言,想要什么便行动。 心中情意总是真挚又鲜明。 反而叫他觉得自己畏首畏尾。 倒不如女子洒脱坦率。 抚了抚桃花唇瓣,他再度覆上去,这次的他,变得主动。 掌心摩挲由柳腰抚上软峰,揉捏那一团丰软。盈握满手,不舍的放开。 若说情爱是低劣,他甘做俗人一枚。只与她快活,品尝爱情的甘美。 “唔言哥哥……” “小妖精,喜欢?” 闭上窗,他不再顾忌,解开女子衣裳的丝带。 饱满雪腻的一对乳兔弹立而出,诱人眼肠。 她口叼一块如意糕喂给他,享受温热的手掌大肆揉捏,指尖撩拨樱果。 糕点咬开一瞬,流心甜蜜卷入舌尖。 “言哥哥、快放进来~阿纭想吃……”她放浪蹭着男人的腿间,不满于衣料的阻隔。 “小妖精……” 言季大手钻入裙底,滑玉似的腿根一片湿润。 “唔、言哥哥……手指、也可以放进来……” 她享受温热指腹的抚慰,描摹花圃,酥酥麻麻。 那滑腻软肉企图吸附他,言季眸色微沉,摩挲媚口,指节轻易送入进去。 惹她轻颤。 “哈、言哥哥……好美……” “言哥哥、用手指、搅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