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念他。 如果、眼下他就在身边,她想扑进他怀中,就好像一切不安被抚平,一切忧虑被化散。她什么都不必挂碍。 “阿纭……我答应你,不论最后天下走向为何,尽量争取降低对百姓黎民的伤害,我定会护住、你想护之人。” “阿仇,谢谢你。你也是阿纭想护之人,要顾好自己。” 殿外响起清调琴音。 透过窗子望去,骆傅拨弦弹曲,引来仙鹤聚集。 三三两两落在松石、草地上,驻足聆听。 一曲涤荡尘心。 仿若知道她有心事一般。 不知不觉趴在窗边的案几上睡去。骆傅将她抱回床榻。 “三哥!” 她惊醒,发觉那个温暖有力的怀抱,不是心念之人的。 “骆元徽……” 如雪似玉的小脸上清泪滑落,杏眸泛红。 “可是有不适?”他将她放到床上。 那方面的不适她默默忍了两日,内心自我谴责又无比想念在三哥与七哥身边的日子。 他好似看出她的窘迫。 “微臣有清心诀,明日再为娘娘调配丹丸,寒症发作,娘娘大可与微臣说,而不必独自忍受。” 他搭上她的脉搏。 微微凝着眼前人的清沉眉眼,前两日为了想办法能下山,她各种逆反心理对他挑刺,想要他尽快厌烦让自己离开。 去聆音阁整理书卷时—— “骆元徽,我不想走路了,你背我。” 用膳时—— “骆元徽,今日准备的都是什么我不想吃。” 就寝时—— “骆元徽,你去给我打洗脚水,亲自去。” “骆元徽,我要沐浴,你去给我烧水。” 半夜还要爬起来吵醒他—— “骆元徽,我要吃园子里结的红心果,你去给我摘。” “骆元徽……” 即便如此为难,可他好像不会生气一般,满足她的坏脾气。 令陈纭放弃这条蹊径。 “娘娘……” 她突然抓住他的衣领凑上薄唇一吻。 “即使这样,丞相大人也不生气吗?” 骆傅眉头微锁,“娘娘请自爱。” 偏生这句话刺激了她。 “本宫是怎样的人骆傅难道不清楚吗?”她站在床沿居高临下俯视他,“骆丞相不如就屈身陪我,好不好?” 他轻轻拂开她的纠缠,并不说话。 “骆元徽,我想要男人,你满足我。” 她将自己送入他怀中,丹田处一股纠缠燥热的气,对他直言无讳。 那句话,更多的像赌气。 他不是无所不能,明明已经解决龙骨隐患她可以下山回到陈国,他偏偏不肯。 她便要看看面对她这种情况他到底如何处置。 “持清心诀,静坐一个时辰,娘娘症状便可缓解。” “那你陪着我。” 骆傅便坐于一旁榻上。 可她静不下心来。 “骆元徽,我这么难受,你负责。” “娘娘不如听微臣给你讲个佛典中以身饲虎的故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