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隐藏起来,也从不打算去破坏兄长。 “王嫂。” 那个中秋节,他卸下身份与他们共度,与她对杯酒,风月都入眸。 有臣子朝玉灵王告状,新帝不肯临幸后宫女子。 那时她还帮着他说话, “为何非要逼着他纳那么多妃子,一个真心喜爱之人,可抵三千佳丽,这个道理你不是也懂。” 温长然认可,也没有逼迫他。 对待宫妃他只尽些该有的赏赐、礼貌应付她们的请安示好,从不召见侍寝。 以至于宫中流言新帝身子有隐疾,莫不是喜欢男人? 这些陈纭不曾关注,只是察觉到他是第一次与女子亲密,有些意外。 “陛下……阿星……” 他实在精力过盛,不知疲倦纵拔了半个时辰,叫她双腿发软,有些承受不住。 “姐姐的骚洞真是销魂。” 他忍耐着出精的欲望,只想要多占有她片刻,绝不能叫她轻视了。 “哈……” 最后选择了射在外面,滋落在她肌肤上。 “不要……” 将将得一口喘息又被他拉去。 “我可还没尽兴。” “小腹、疼……” “小腹疼?”他狐疑盯住她,“姐姐可不要骗我。” “已经给了你,我又何必故作矫情。”她掩眸是真的有些不适。 面对自己仍旧昂扬阔首的物什,他强压心绪作罢。 拾起衣裳递给她。 陈纭撩眼看他,他的戏子扮相并不阴柔,反而有种少年的阳刚劲爽。 妆容有些被汗水弄花,露出本来的肤色。 温洲星不许她出宫。 “姐姐想这副样子给兄长看到么?” 陈纭只能暂待在梁宫,等待他拟定合约。 温长然来接,被他回以“要好好款待陈王后,洽谈两国情谊”为借口。 见她同意,温长然也只得作罢。 “若有任何不习惯,可着人通知本王。” “陈王后自小于深宫成长,岂会有不习惯?”温洲星意有所指,看向躺在床榻上的她。 隔着一层纱帐,太医说她身子不适,需得静养。 小腹不适休息半日也就好了,并无大碍。陈纭起身独自于殿中用了晚膳,太监过来通传,梁王陛下召见。 自吃过一次,他像是着了迷,对她念念不忘。 “姐姐,为什么对兄长那么狠心?” 寝宫中,他坐在龙榻边,环住她的腰。卸去浓妆的温洲星,五官俊朗双眸润澈,面部轮廓、鼻形与温长然如出一辙,只是温长然的眸子更加睿智,他的眉如一把平和的剑,自带锋芒而不咄咄逼人。 相比之下温洲星更加柔和。像一只幼兽,经历诸多坎坷却拼命收敛所有对外的敌意,生怕再次被抛弃。 他很听温长然的话,唯独在对待陈纭这件事上,自己作了主张。 他想惩罚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想羞辱她,她根本配不上兄长!对谁都能曲意媚合,他要叫兄长看清她的真面目。 “阿星……感情的事……” “我也曾经把自己的身体送到他面前,是他不肯碰。他可不像阿星这样,只想占有、欺辱、以任何条件达成目的……若说他与你最大的不同,大概就是太过正气。阿星……这样的温长然,阿纭配不上。” “有些事情冥冥中注定,境界不同的人,心难以契合。他旷达不羁,更值得温柔明丽的女子来守护,且只对他。” 若她心许了温长然,能陪他的时间又有多少?她可以去爱,她不想他为了一点点短暂的明媚,余生在长久的等待与挂怀中空度。 他有朋友、有诗酒、有知己,再得一心上人是为锦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