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你夹得我好爽,以后每天都这么操你好不好?”说完,两手扶起粟粟的腰,疯狂地将肉棒一次次插到穴底。 粟粟哪里承受得住他这样凶猛的操干,本来哭干了的眼泪这时又汇聚成河,“呜呜……主人……太大了……粟粟受不了………” 裴珩不依不饶地问:“哪里大?” 粟粟闭着眼仰起头,肩膀一颤一颤,“主人的……主人的下面太大了……” 大掌再次啪地一下挥向了少女的臀瓣,“重新说。” 粟粟呜呜了两声,想起在车上时裴珩说过的话,只好像模像样地学,“主人的鸡巴太大了,粟粟受不了……” 裴珩似乎被这话刺激到了,再度加重了操入花心的力度,直叫粟粟被穴内一浪接一浪的快感冲击地直翻白眼,边哭边喊,“嗯啊……太快了……慢点呀……” 很快,一股呼之欲出的尿意攀升至粟粟的下体,她开始难耐地夹紧双腿、不断挺腰。接着,涌起的快意猝然到达了一个顶点。 “啊啊——” 她失控地叫了出来,穴内甬道止不住地收缩,所有蜜水全都喷溅到了肉棒上。 她被操得直接高潮了。 粟粟无力地躺在床上,一双美眸失去聚焦地望向身前的男人,面上不停喘息着,一头乌发也在背后凌乱地披散,像朵盛开的妩媚的花。 裴珩看红了眼,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此时更是被冲击得烟消云散,他哑着嗓子低沉地问,“小骚货,主人操得你爽不爽?” 粟粟泪眼蒙蒙地点了点头,接着突然想起自己刚刚说过的话,还有高潮时的淫叫,于是羞耻地捂住了脸。 好丢人…… 这下子主人到底会怎么想她啊…… 高潮后的甬道仍在不停收缩着,裴珩被里面层层迭迭的媚肉一夹,顿时一股射意汇聚在龟头,他开始失控般地一次次挺身,硕大的鸡巴连连撞进宫口。 他不管不顾地挺腰将鸡巴整根没入,连棒身和穴口的连接处都操出了白沫,又高速扭动着将龟头和软肉疯狂地摩擦,“唔……我要射了……要射了……” 裴珩急不可耐地抽插着,腰身直被抽送出一道道残影,面上也被全身的快感震地胡言乱语,“操死你个骚货……操死你……” 急速的抽插中,下身的电流逐渐攀升至顶点,某一时刻,他突然重重闭上眼睛,臀部也猛地一抽一抽,只觉肉棒顶端的细孔不断喷涌出浓厚的白精,直直射向子宫。 裴珩深深吸吮了口少女的体香,嘴上喃喃,“骚货……全部射给你……”说着,肉棒一抖一抖地顶在花心,射出的精液像是流不完,全部堆积在子宫口。 待这股浓精全部喷射完后,他抱紧了怀中的少女,留下一个绵长的吻。 * 裴家。 餐厅与走廊的交界处。 赵斯年一手插着兜走下旋转楼梯,漫不经心地扫了眼餐桌上精心布置的菜肴。 接着他看见空无一人的餐椅,不解地挑了挑眉,问向一旁的侍女,“我二哥呢,今天还没下来?” 侍女快速看了眼身旁高大身躯的少年,刚瞥过那张俊俏的脸庞,就不敢再瞧,只得飞速低头禀告道,“是,三少爷,二少他……已经三天没有出房间了。” 另一名侍女补充,“这几天餐食都是直接送上楼的,用过后就又叫人端出来了。” 赵斯年听后嗤笑出声:“不是吧,还在玩那个女人?操了三天都舍不得下床?” 两名侍女听到这直白露骨的话立时羞红了脸。 赵斯年挥了挥手,指使这两人把餐盘端好,随后长腿一迈,朝身后吩咐,“跟我过来,这早餐我亲自给他送上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