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粟痛的眼泪直往下掉,可身前身后都被两个男人死死按着,根本无从挣脱,她知道自己今天难逃一劫,只好哭着恳求:“三少爷……求您轻一点。” 这一声三少爷给赵斯年叫的鸡巴又撑大了圈。 赵斯年身子往下挪了挪,将脸对准乳沟,然后昂着头埋进软绵绵的乳肉里,大口大口地吸吮。 “啊……啊啊……” 粟粟颤着声音,手抓起赵斯年的头发一点点攥紧,她整片前胸都被他大力吸咬着,身下的穴口也被裴珩的舌头来回舔弄抽插,整个人忽地绷紧身子,脚尖用力往起抬。 快感一波接一波地袭来,腰肢也因耐不住酥麻而颤抖着抽动,两团雪乳不经意往前送,直挤进赵斯年的嘴里。 “呜呜……主人不要舔……粟粟快尿了……” 她羞耻地蜷缩起脚趾,被齐涌而上的电流冲得大脑空白,下一刹那,蜜穴上的小孔朝前喷出一条透明的水柱,直喷到对面赵斯年的鞋上。 “啊啊啊——” 少女颤抖着昂起潮红的脸颊,双目失神地微张着嘴,她被灭顶的快感持续浇灌着,犹如一条被浪花冲上岸礁的鱼儿,搁置在濒死与复生的交界。 “操,这就喷了?” 裴珩气喘吁吁地扬起头,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得双眼通红,血丝都快从眼里爆出。他知道,这女人身体里喷出的水会勾起强烈的快感。 他刚才舔逼时就吞咽了不少蜜液,已经被那股奇特电流搞得手脚发麻,要是再含住她潮喷时涌出的水,他怕是能直接射出来。 或许裴珩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埋在一个女人的逼里,舔得津津有味,甚至暗暗可惜没能接住她潮喷的液体。 另一头,赵斯年也从少女那对奶子里抬起脸,不顾嘴边还洇着一行口水,狠狠骂道。 “妈的,我真忍不了了。” 本来车厢里就流涌着一股说不清的甜骚味,现在粟粟潮喷后,他鞋上全是她的淫液,这股子骚味快腻得他喘不过气来。 鸡巴早已经硬得爆炸了。 赵斯年三两下解开腰带,一根极长的鸡巴直接从裤子里弹了出来,他忍无可忍地用手搓了搓,却压根缓解不了半点身体里的欲望。 他看向裴珩,声音几乎是咬着牙嘶吼出来:“二哥……我不操她,让她给我口一下。” 裴珩瞥了眼他手里握着的肉柱,根身蓄势待发地挺立着,青筋盘络,胀成一片赤红色,顶端龟头微微跳着。 真给老三憋坏了。 裴珩自己也胀得厉害,但见赵斯年难受成这样,淡淡嗯了一声。 赵斯年见他同意了,直接拉起趴在他身上的少女,按着她肩膀往下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