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远处,手抓紧西服裙边。 裙底本该是微弱的水声伴着滋滋的震动声,可她此时耳朵贴紧了膝盖,也只能听见一片耳鸣。 耳朵好烫,喉咙好干…… 小腿一直在颤抖,足尖早已发麻…… 那里的水流到哪了?是从腿根流向座椅了吗? 她不知道。 周围的人是不是在看她了?有人发现吗? 她不敢抬头。 眼角好像有泪流出来了,打湿了裙子。 心里是什么感觉呢,羞耻又愤怒。 她不想被迫在人群中高潮。 不喜欢这样。 想逃走,逃离所有人,逃到一个没人的地方。 这种冲动直压过下身涌起的快感,像一把火,越烧越烈。 胸口越是焦灼和炙热,下身的电流却越是汇聚。 她将两腿死死扣紧,手用力抓着膝盖。 要……要到了…… 酥意渐攀上云端,花穴不住地张合,她足跟用力抵地,拼死并拢膝盖,不叫人发现身体的颤抖。 没几秒,腿心深处一阵强烈的痉挛直冲小腹,快感甚至一路向上,连后脑勺都微有麻意。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那一瞬间,全身像被热水浇湿了。 脑内意识却突然回笼,分外清明。 * “高潮了?” 裴珩半眯着眼,关闭手上的遥控器,凑近她问。 粟粟没抬头也没应声,静静地抱着膝盖, “怎么了,生气了?”他捅了捅少女的手臂,随手把东西放进口袋里。 还是不理他。 裴珩又耐着性子问了好几遍,她依旧没声音,只是一个姿势抱着腿,一动也不动,像个木头。 他自讨没趣,嗤了一声,不再追问,心里并没当回事。 两人就这样僵持到了开学典礼结束。 人流哗啦啦从前门走远,他们坐在末排的位置不动,前面时不时有人回头张望,但还没瞧见那少女,就被裴珩低沉的目光吓了回去。 直到礼堂内的声音快消散了,粟粟才蓦地抬起头看向裴珩。 她额上一片红印,小脸上全是泪痕。 一言不发地望着他,眼眶内的珍珠还在往下掉。 裴珩愣了愣,似是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怎么了这是,哭成这样……” 刚想抬手给她擦眼泪,粟粟就咣当一声站起来,用尽全身力气推了他一把,哭着说了句。 “主人,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然后头也不回地推开礼堂后门往外跑,凭着心里那股劲儿跑得飞快,裴珩甚至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人就消失在视野里了。 他怔然钉在原地,半晌才面向同样愣神的赵斯年。 两人不知所措地对视了会,就听裴珩喃喃开口。 “……是我玩过火了吗?” --- PS:周日一起加更。T^T其实我在同时写这篇和一个清水,赶了好多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