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和陈笙说。 “三月的事了,裴家那条野狗确实从我手底下的拍卖所带走了一个女人。” 停顿一瞬,又补充,“而且还是个S级的治愈者。” 陈笙重复问一遍:“确定是个S级治愈者?” “不会错的。”电话另一头的人再度懒散地打了个哈欠,确凿地说。 陈笙沉默片刻,似是做了什么决定后,突然开口吩咐—— “宁聿泽,你去学校把人给我带过来。” 本靠在房间墙角的男生听到这话,微愣了下,弓着的背瞬间挺直,“带谁,裴家老二?” “不是,去找那个治愈者,她就在学校里……对了,她叫粟粟。”陈笙想起什么后微微皱眉,刻意没提她的姓氏。 宁聿泽轻笑一声,倦意全被他这句话打散,“太子爷,您这是要我现在去把那女人给抢过来?” “……而且还是裴珩的女人?” 听到这话,陈笙的脑海中划过那少女的身影,回忆起她对弈时望向自己的澄澈眼神。 他唇边蓦地牵起几分玩味,“对,抢过来。” 陈笙不缓不慢地摘下掌间被血浸透的黑色手套,看了看沾上猩红戾痕的手,悠悠一句。 “不用给他留面子,是时候收拾下裴家的人了。” * 粟粟低着头从学生会的淋浴间走出来,重新换上校服外套。 她伸直自己的右手,前后看了看,觉得刚刚的经历就像场梦。 她替那个人……学生会主席齐玉……用手…… 一想起那一幕,粟粟就几乎屏住呼吸。 学生会阁楼里,整整一个小时,齐玉边强迫她用手弄,边低头亲她。 那么大一团,她根本握不住,又被亲得大脑缺氧,嘴唇红肿一片。 肉棒一直在滚烫地跳,然后某个瞬间,突然就全射在她手上了。 好多,白色的液体全部喷溅在掌心,又流淌到手腕。 粘稠又淫荡。 射过之后,他还一直搂着她不肯放。好端端的人,突然像条发情的狗一样,在她身上又亲又蹭。 那张俊秀的脸埋在她颈间,细嗅她发丝,“好喜欢……”他极度迷恋她身上散发的香气。 齐玉和她分别旷了一整节社团,一直躲在学生会活动室做这些色情的事。 最后齐玉不得不走了,她才得以逃去学生会淋浴间。 出了更衣室,她立刻朝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后,连忙离开学生会大楼,走去下一节社团的教室。 下一节是射击社,地点在体育馆,地图显示…… 粟粟打开手环,这时才看见裴珩的未接来电。 完了…… 看到那一连串的电话,她之前和裴珩置气时的情绪早已烟消云散,现在徒剩下一片心虚。 粟粟扪心自问,刚刚在学生会,她算不算和齐玉偷情了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