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曾带来极致爽意的那一根。 “啊~嗯……”她舒服得浪叫,一瞬理智将音强行堵回去,又在下一次撞进来时丢失,反反复复。每次只能逃脱一瞬,就又被后面滑到手腕的力使劲按着带回去,插得更向里。 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齐失既哪那么容易被激怒,一挑就燃。维斯无非得意于她并不知道是谁在操她,借此耀武扬威。 但齐失既完全会换个角度想,因为身体在他手里有过几次极致的高潮,未尝不认得他,先前的抗拒才是对维斯的态度,现下完全是因他性器挑逗才这么淫荡。 还不是大获全胜么。 齐失既挥了挥手,颇有将人挥之即去的意思。 维斯白他一眼,随手将书丢向他。 险砸到向思迁额角,他挥手挡了,顺便从背后捂住她耳朵,一直到门关严,才细细琢磨着接下来该怎么玩。 房间里只剩下娇喘。 她被擒得更牢,双乳挺立,颠了百十来下,沫子都变白。 等通过声音判断出她完全失了神,齐失既便将手松开,引导她爬到地上。 这下看得更清晰,穴口一缩一缩的,两瓣都被他操得红肿。 “啪!” 他照着雪白的屁股扇了一巴掌,这里没印上红怎么行。 反应也是相当敏感,在落下的一刻把他吃得更紧。 他趁着她贪心的时候抓准时机,往先前舒展过的菊穴里按上尾巴。 “啊!嗯……”尖叫一声后,撅起的屁股抖动了几下,带着那短而小的尾巴晃。 齐失既更喜欢这种短的尾巴,跟她配,兔子似的,每次操她都能哭红眼睛,多衬。 别的女人哭就很烦,但她动听。 不过比起单纯的哭声,他还是更喜欢听她求饶和被插得神智不清时胡乱讲出的荤话,求着他操更深。 今天想听后者显然有点困难,但前者还是可以做到的。 这么想着,顽劣浮现到他脸上,使劲顶着她,迫使她往前爬。 “嗯……别……哈,轻一点……唔……” 原本向思迁是手掌着地,被他忽然的力往前一带,手肘磕到地面。 要命的是他决心要她爬,可是腿一动就会牵扯到菊穴里的东西。 冰凉还没被暖热,也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适应好,撑得她疼,可甬道里不断进出的东西又捅得她够爽。 两洞被填满,她都能清楚感受到中间将它们隔开的那一层壁。 尤其当肉棒退到穴口处又回来时,强行将另一边的东西挤压走,令她在疼痛与舒服之间反复徘徊,一路坠到欲望终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