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烈当即立断,退守林州,接着布置防御阵法,北方十州仍在塞北军控制范围内,因此那国师虽厉害,但是也占不到更多便宜。 战事陷入胶着。 一时间竟出现难得的太平。 “杨清……” 杨清循声望去,墙头上女孩子穿着枫叶红花纹锦衣,领口缀一圈兔毛,裹得严严实实。 珠翠华服,清丽绝俗。 杨烈将她养得很好,这一看跟盛京那些公侯小姐也没区别,除了爬墙头。 杨清轻扯嘴角,虽然在笑,可是眉宇间笼罩着阴霾:“小玉,你又不听话了。” 他知道杨烈非常爱重这姑娘,只要同自己有接触,都能惹得杨烈大发脾气。 一想到杨烈吃醋到发狂的样子,杨清忽然觉得有趣极了,为这枯苦烦闷的困囿生涯增添乐趣。 他改变将阿昭劝回去的主意了,脸上闪过一丝促狭,笑容也变得货真价实:“下来吗?” 阿昭跳下墙头,甩了甩发麻的腿,几步走到杨清面前。 杨烈现在反而对她防得死严,搞不清到底谁才是囚犯了,害得每次偷偷来都提心吊胆的。 她能逗留的时间不多,马上就得回去,所以单刀直入:“我要走了,是来问你,跟不跟我走。” “什么?” 杨清蹙眉,像是没听清楚。 “南朝有了新皇帝,你对杨烈来说已经没有利用价值,而我厌倦了人间生活,反正你也无家可归,要不要随我回黑渊?” “杨烈不会答应的。”杨清摇头,立刻否决这个提议。 说起杨烈,阿昭亦苦恼得很,他总拘着自己,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 她挠挠头:“不瞒你说,我非俗世中人,近来法力恢复得六七成了,对付凡人没问题,杨烈要攻打南军没空搭理我,我们可以逃呀。” 杨清闻言,抿唇不语,脑中却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没人愿意一辈子被看押,守着一方院落了却残生,如果小玉可以带他离开,何乐而不为呢? 他看着阿昭白皙红润的脸,胸中涌过一阵暖流。 顿了半晌,杨清问了个重要问题:“不过小玉,怎么证明你的法力恢复?” 杨家人任何时候总是冷静理智。 阿昭剜了他一眼,觉得对方不信任自己,有被冒犯到。 冷哼一声:“你没发现这院子周围静悄悄,那些暗卫都不现身抓我?呵呵,都是被我施法迷昏了。” 杨清向四下里扫去,果然藏在房顶树冠的暗卫身形一动不动,拍了下额头,失笑道:“是,是我糊涂了,早该想到。” “那,小玉,我们何时动身?” 阿昭道:“今夜子时,据我所知,下午杨烈巡查军营,应该宿在营地了。” 两人鬼鬼祟祟商定逃跑事宜,之后各自回去等待既定时间到来。 阿昭第一回干坏事,有点激动过头,差点穿帮。 好在她脑子灵敏,眼睛骨碌碌一转,就把杨烈扯到帐内。 不一会儿就传来男女喘息,肉体拍打声。 阿昭脸上染了一片红霞,嘴唇水润润地,眯眼承受身后猛烈撞击。 杨烈才捣了十来下,便令她失控呻吟,死死抓住锦被,娇躯颤抖。 “才开始就不行了?”杨烈低笑,握住那对饱乳揉搓。 阿昭睁开水雾弥漫的圆眼,慵懒地睨他,累得说不出一个字。 那眼神如蛛丝黏连,含娇带媚,看得男人欲火翻涌,肉棒涨了一大圈,撑得女人直皱眉轻哼。 杨烈啪啪啪肏了一阵,又换了个姿势,站在床边拉住女孩子两条细腿,抬臀抽送。 直把女人肏尿,摇头连说不要,才缩着卵蛋射出一泡浓精。 见还有点时间,杨烈便抱着阿昭躺在床上温存。 “乖乖等我回来,那幻阵我已想到法子破掉,等打完这场仗,我就把事情交给云离宴,带你好好游玩一阵。” 男人怜惜的吻了吻阿昭耳侧。 在看不到的地方,阿昭眸光微闪,含糊应了一声,假装累得睡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