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把药膏打开,捉起时芜的手,往她的手心挤了一些,“来,先帮我涂上。” 药膏带着微微的凉意,时芜却觉得自己手里捧了一个烫手山芋一样。 她抬头看向宋辞初,“不能你自己涂吗?” 宋辞初笑出了声,“一分劳动一分收获的道理知不知道?”,他也不等时芜继续磨蹭下去了,拉着时芜的手往自己的肉棒上带。 时芜手心带着凉意的药膏被抹到阴茎上的时候,肉棒就像是被冰到了一样跳了一下,时芜被吓了一跳,但手被宋辞初握着,连缩回去都做不到。 “别怕。”,宋辞初握着时芜的手圈在自己的性器上从上往下套弄。 大约是因为原本应该是黑色的耻毛全部变成了银白色的缘故,这样近距离的触碰,时芜竟然不合时宜的联想到了斯芬克斯猫。 药膏在掌心和肉棒的摩擦中慢慢融化,宋辞初拉住时芜自顾自的上下撸动的手,“不是给我消肿。” 时芜的动作一顿,明明抹上去的是消肿的药膏,但肉棒显然又胀大了一圈,连紫红色的龟头都渗出了一点透明的前液。 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昨晚被这根东西填满的感觉,饱胀、欢愉,她眨了眨眼睛,抬头看向宋辞初。 “馋了?”,宋辞初的手指在一翕一张的穴口拉扯出一条长长的银丝,“现在就来满足你。” 他的手指没入湿滑的穴口,潦草的抽插了几下,里面的软肉就乖顺的不像话的贴上来。 时芜扭了扭腰,不领情的说到:“已经可以了。” 宋辞初的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他咬了咬牙,“那你待会儿可别喊疼。” 他伸手握着时芜的腿根,肉棒抵着湿漉漉的花穴往里面挤。 紧窄的穴口不肯放行,被箍着的龟头却强硬的要往里面插,把穴口拉扯出一些疼意来。 时芜搂着宋辞初的肩膀,娇气的想喊疼,但又想到刚才是自己说的可以了,改口说到:“你别动,等等……” 宋辞初简直想给这位惯会折磨人的小祖宗跪下了,上次忽然说不想做了,这次又让他等等。 “等不了。”,他一边腾出手去揉前面那颗花珠,一边轻声哄着时芜,“放松一点就不疼了。” 时芜直接一口咬在了宋辞初的肩膀上,但隔着布料硬挺的制服,宋辞初感受到的力道就跟挠痒痒一样。 “你想标记我?”,宋辞初不客气的嘲笑时芜咬人的行为,但娇气的少女上面咬着不肯松口,下面也咬着不愿意放松。 宋辞初被紧致的甬道咬的头皮发麻,低骂了一声,挺胯把自己往里面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