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地推着阿松去了陈老伯家的诊所,医师摸了摸它的腿,又仔细察看一番,告诉季窈云阿松的腿断了,并且极有可能是被人用棍棒打断的。 季窈云心疼又心悸地摸着阿松的头,不知道是谁这么狠心。 她想到了刘盛,却没有证据,也不敢确定。 陈医师一边帮阿松清洗伤口、上药包扎,一边劝季窈云带阿松去县城里的宠物医院看看,毕竟镇上的诊所不专业,只能这样简单包扎一下,还是怕医治不好留下遗患。 季窈云点点头。 第二天一早,季窈云就带着阿松搭上了提前联系好的一辆私家车去往县城。 司机是镇上的何老二,季窈云同他的妻子关系不错,何老二看着阿松庞大的体型,索性直接把一人一狗送到了宠物医院门口。 医生给阿松拍了个片子,还好,骨折得不算严重,狗狗的自愈能力也不错,于是他手脚熟练地替阿松做了外固定,又嘱咐季窈云不要让它的这条腿用力活动,不然伤势加重就得做手术内固定了。 季窈云一一记下来,结束之后用推车推着阿松走到车站,准备等车回黄祥镇。 原本约好了继续坐何老二的车,没想到十几分钟前他打电话来说家里有急事得先走,只能麻烦季窈云自己乘车回去了。 季窈云皱着眉头有些不高兴,最终却也没说什么。 “唉……” 车站外,季窈云还在忧愁怎么才能把阿松带上车,一辆面包车慢慢开到他们身边停下,戴着口罩的司机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妹子,去哪里?” 县城的车站外有许多这样拉客的私家车,季窈云不疑有他,回答道:“黄祥镇。” 男人看了看她脚边蔫蔫趴着的阿松:“你这狗挺大啊,一起30块钱,坐不?” 季窈云想了想,点点头:“麻烦了。” 吃力地把阿松抱进车里,推车也收进后备箱。季窈云坐进来,发现本来无精打采的阿松正冲着司机嗷嗷叫唤,季窈云抱歉地看了眼司机,摸着阿松的背安抚它。 司机没说什么,径直发动了车。 谁知阿松一路上都是一副焦躁不安的样子,季窈云只好半搂着阿松哄它安静点,还要时不时关心它的伤腿。 熟悉的气味萦绕在阿松周围,季窈云的怀抱狠狠抚平了阿松的躁动,连带着前段时间倍受冷待的委屈也消散了不少。它埋头在她胸口胡乱蹭着,却不敢有大动作,生怕又惹了主人不高兴。 再抬头看向窗外,已是黄昏正浓时,路边景象有些陌生。 季窈云疑惑发问:“师傅,你是不是走错路了?” 司机不回答,却在下个路口开车岔进一条小径,驶离大道。 季窈云心里越来越慌,拍着司机的座背道:“师傅,师傅你去哪儿?放我们下去!我不坐你车了!停车!放我下去!” 小车果然慢慢停下,却是深入一处果林。 还没等季窈云反应过来,前座的司机就下了车,唰地一下打开车门把季窈云强行拉了出去,又动作迅速地反手关上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