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聊着这几年近况。 「社区在几年前被土石流淹没了,所以我跑到平地上开了民间民宿。」 「原来如此。」 「还有我结婚了。」 「结婚?」 阿凯大吃一惊。 「对啊,一直没跟你们说。」 「干嘛这么见外。」 「不想让你们跑到这么远的地方结婚。」 「那你跟谁结婚了。」 「廖芸亭。」 这是阿凯的第二次受惊吓。 「你……说那个班上最怪异的那个女生?」 「是啊。」老智摸摸下巴。 「怎么再一起的。」 「这很难解释啊。」老智搔着头说着。 「你刚刚说的旅行伙伴是谁呢?」 「这个……」阿凯把那一天发生的事情跟吴莹雪打电话的事情都告诉老智。 「这有点麻烦了。」老智拿出手机,「你知道的特徵吗,我放在社团跟认识的群组理拜託大家帮忙找一下。」 「不好意思了。」阿凯说着。 「都认识这么久不用这么客气的。」 阿凯的新家在南澳的海边附近,有着两栋房子,他把车子停好后对里面喊着。 「我捡到客人了。」老智大喊着。 「又再说什么。」一位女生走了出来,「你是林琮凯吗?」 「好久不见了廖芸亭。」 「你好。」阿凯看着眼前的人,皮肤晒得黝黑,跟以前在班上被叫白色幽灵的廖芸亭比起来根本判若两人。 她跑到后车厢搬着箱子到厨房。 老智开的是一间民宿,一栋是他们自己住的另一栋是给房客居住的。老智带阿凯到客厅坐着,里头摆着各式鱼竿跟一条老智跟鱼的合照。 「你怎么认识廖芸亭的。」 「毕业后趁着当兵空档到以前社区帮忙时遇到跟着志工团来的廖芸亭,后来跟她搭上话就再一起了。」 「你也说得太简单的吧。」阿凯说着,「看不出来她是会去做志工的人。」 「她后来跟我说她常常消失就是因为需要常跑各地帮忙,而下课时间都刚好是要出发的时间所以很赶着去,当下听到时才知道我们都看错她了。」 老智点起菸,也拿一根菸也阿凯,「我们常载着有色眼光看着人,经常把洁白单纯的人给染杂了。」 「当下的我知道只有我可以保护她就跟提出交往,过两年我们就结婚了。」 老智把香菸捻熄,阵阵的菸还冉冉上升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