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舍脑子里的弦在这一刻崩了,她怎么能用这样一张脸说出这么淫荡的话? 他很想正人君子的推开她说他不可能这样做,可他根本做不到,他恨不得一辈子就把她藏在房间里不让任何人触碰。 管她怎么想,管别人怎么看?他恨不得就在这个地方肏死她。 有布料摩擦的声音。 秦舍凑到付薛玥的面前,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颌,唇瓣直接贴了上去。唇齿相融,他灵活的舌撬开她的牙关,缠住她的唇舌,勾着她来回缠绵。 房间里很快被男人女人的喘息声和接吻声充盈,这声音甚至有些过分色情,很难不让人联想到这么一副缱绻旖旎的画面。 分开的时候两人都满脸通红,从唇中牵出银丝,直顺着拉扯没入无边无际的黑暗里,两人的唇上都一抹晶莹。 唇上亮晶晶,眼里也亮晶晶。 彼此身体里的欲望也呼之欲出,恨不得即刻共赴巫山,永登极乐。 特别是付薛玥,舌头都被秦舍吸得麻了,就连发出的拒绝声都变成了轻喘,整个人都被浓浓的情欲所覆盖,穴口哆哆嗦嗦的抖动着,把鸡巴箍得更加紧实。 “胳膊抬起来。”秦舍下身挺动了一下,顶得她一个闷哼,眉头微微一皱,花穴也分泌出潺潺流水。他把付薛玥卷到腰际的裙子继续往上褪,想帮她把裙子褪下来,却不小心卡在了她内衣的边缘。 付薛玥短暂地一阵警戒:“你要干什么?” “帮你把衣服脱了,省得一会儿弄脏。”秦舍的声音早已被情欲浸透,声音里皆是喑哑。 “弄脏就弄脏,我就要穿着!你都没脱我凭什么脱?谁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在这个地方做,付薛玥总有一种小冲和丁晴在迟迟等不到她人会冲过来救她的错觉。 她想着,身上穿点衣服总要比什么都不穿保险。 “行。”秦舍低下头,情绪隐于心下,她既然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他自然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纠缠不休。 掐住她的细腰,秦舍往外稍微退了一下,紧接着便在付薛玥毫无准备的时候狠狠冲撞进去。 “艹……呃啊……嗯……秦舍!”在毫无准备的时候就被撞得花穴痉挛,付薛玥的腰却被他箍得紧紧的,连动弹都动弹不得,只能承受着这来得汹涌无比的致命快感。 这次不像刚才的那样细致轻柔,虽然爽也归爽,但刚才的每一下秦舍都给了她足够的时间去准备,每一次的冲撞都能很好的去消化,而这一次简直如同汹涌的潮水,一下一下,她还没能消化前一下的冲撞,后一下的冲撞便汹涌不及的包裹她的全身,让她陷入无比急促的性事里。 时隔多年他的鸡巴又探进她的花穴,冲撞进最深处,让她放开着、舒展全部的去接纳他。 灼热的烫感快到烫到她的心头。 他到过的地方每停顿一下,就像有一把火在烧,烧得她心头一震,骚水直流。 大鸡巴前端的蘑菇头顶着甬道肆无忌惮的往深处顶弄,明明性器大的好像没法进到穴口中,而此刻足有婴儿手臂那么粗的鸡巴却还是在小逼中那么畅通无阻。 但似乎只是浅浅斟酌一下,又或者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肉棒一察觉要接近到宫口又被立即抽出,等拖拽到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