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不要打她。 古德里安没有打她,他也没有打女人的习惯,唯一一次爆发还是战争时醉酒后同她挥舞自己的拳头,接着他就被他的副官拖开了,醒来后,他的英雄事迹传遍了柏林的参谋部。 因为这一点,现在的阿道夫.希特勒不会太向古德里安发脾气,或者在他面前辱骂他以前的同僚,在他面前,她像只绵羊。 阿道夫.希特勒在埃尔温.隆美尔面前却不掩饰什么,她应该是反应过来这个她亲手提拔的元帅,在数次暗示无果后,并不如她脑海里那么的感恩与知恩图报,她于是把她战后的怨恨痛苦都倾泻在了前陆军元帅的身上,她开始抓他,踢他。 而男人惩罚女人,也就只有那一种方式,既然拒绝了暴力,那么就是强奸。 埃尔温.隆美尔不想这么做,他从未把元首往那个方向想过,因为他们地位悬殊,但之前他们中间有人这么做了,在愤怒间,把元首当作一个可使用的女人,结结实实的肏了她。 埃尔温.隆美尔也看见了这幕,与别人一起。 那场性事看起来并不是自愿的,至少存在一方不自愿—阿道夫.希特勒坐在古德里安的胯上,她的眼眶全湿了,两条腿更是抖得不成样子,她长期的禁欲行为使她潮吹的一塌糊涂,那个他们从未遐想过的女性性器官,湿淋淋的吐出了许多晶莹剔透的淫液,粘在正在疯狂入侵她身体的肉棒上,她的身体彻底的背叛了她。 “啊!好痛!滚出去!”埃尔温.隆美尔听见阿道夫.希特勒痛呼,他好像过了一会才听见她的声音,又好像在梦境里听到过,她被迫坐在男性的生殖器上,嘴唇惨淡而痉挛。 海因茨.古德里安去尝试握住她的腰身,毕竟这截腰身一直被藏在笔挺的制服下,她腰身很细,得益于完全素食的饮食习惯,发汗的皮肤与他粗糙的手掌紧紧相贴着,双方连面孔都微微扭曲了。 “你做什么?!” 埃尔温.隆美尔采取了举动,他给了海因茨.古德里安一拳,但对方无动于衷,与其说无动于衷,应该说是他的心神全放在元首那里,他再次紧抓了一把阿道夫.希特勒的大腿,把一直想绞合在一起的腿扯得很开。 他们也盯着那里,那里被苏联人抢先一步,据说是十五个,也有说十个,贞洁当然是不存在了,那里谄媚的如同娴熟的雏妓。 古德里安继续悍然的往里面侵犯着,老实说,他们纠缠在一起的姿势显得怪异而淫靡,阿道夫.希特勒的衣服只剩下了几块破布,她像在阴暗的地方拼命呼吸的动物,手臂按在古德里安的肩膀上,好像要将他绞死。 “叛国贼…懦夫”阿道夫.希特勒蓝色的眼睛下悬挂着一滴仿佛冷凝住的泪,几个单词她说得并不连贯,海因茨.古德里安像是被她的神情所迷惑似的,吻了一下她的嘴唇,但阿道夫.希特勒的狠狠得咬住他的下唇,咬出血都没有松口。 古德里安算是明白了什么,他仍由她咬着他的嘴唇,但身下的动作却又深又急,直到元首终于受不了了,她松开他的嘴唇,哀哀的尖叫起来。 阿道夫.希特勒的嘴唇现在完全的红透了,血珠挂在上面,像勋章一般的引人注目,她趴在地上,黑色的头发披散着,一般来说,赤裸的人体并不吸引人,但她此时的姿态却使人觉得万分刺激。 或许这刺激是因为他们知道她是谁,知道她做过什么,谁又会在外面找她,自从柏林战役过后,苏联人俘获了她,他们以为她已经死了,报纸说她化成了苍白的头盖骨,但她没有,她做了某群人的战利品,被藏在总理府的地窖里,成为了布尔什维克的婊子。 一块面包可以干她一次,一块巧克力则可以内射,苏联人说这是公平的交易,阿道夫.希特勒则把他们看成臭虫。 “你怎么活下来的?”海因茨.古德里安重重的顶她,他边喘气边问,他不知道是希望她活下来还是希望她就此死去,阿道夫.希特勒没有回答他,她突然焦躁极了虽然没有尖叫,但汗水从她的太阳穴流到下巴上,而她的里面抽搐得很厉害,几乎是在报复性的收紧。 “我明白了,你是靠这个,对吗,我的元首。”元首这个字眼被古德里安喊得轻蔑又低俗,他牢牢的箍住她的腰,将自己爆发在了她的体内。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