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亲昵且随意。 “是不是很辛苦?埃尔温,爬到军官用了你25年,你为什么不一辈子待在那个位置,然后给我平庸的死掉呢?” 埃尔温.隆美尔不再看她,他闭上眼睛又睁开,眼睛里已经没有动容,他明白了,她一直都是个婊子。 “放开我,放开!” 然而阿道夫.希特勒被海茵茨.古德里安牢牢抱着,在他怀里弓着腰,像只钉起来的蝴蝶,古德里安在这刻反而不生气了,他伸手过去,摸她黑色的头发,反被她转脸用牙咬住。 “一只养不熟的狼。”海茵茨.古德里安评价道,他的手指碰到她的口腔与牙齿,又顺着她的口腔碰到了她的舌头,才使她受不了般的放开。 “你们真恶心。”阿道夫.希特勒不看他们,但她却要故意让他们都听见,那种张狂而诡谲的神色又隐隐绰绰的浮现在她的脸颊上,与她的发与嘴唇交织在一起,好似鬼影,不像活在这世上的人,“一群垃圾。” 冯.曼施坦因听见了,他的脸上依旧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他习惯了她的侮辱,以前他可以因为东普鲁士陆军元帅的骄傲而选择离开,现在他却再也不能像之前似的轻易转身,于是他看着这张面容,从各种层面说,他从未像现在似的离阿道夫.希特勒这么近。 接着冯.曼施坦因坚决的一步向前,他伸手过去揪住对方的下巴,那对他来说已经不礼貌了,前元首被他的力度所摄,她有些痛,此时在假装流泪,那样子很美,冯.曼施坦因觉得她被迫求饶的样子很美。 “松手,求您了。”又开始装了,她抓住冯.曼施坦因的手凑近过来,“把手松开我才能说话。”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静静的看了她一会,他看着她的表情,只觉无比想笑,但阿道夫.希特勒意识到了自己的表演拙劣,她先是怔住,而后面上明显的流露出懊恼,她的黑发落在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与海因茨.古德里安两人的手中,她的蓝眼睛却瞧着埃尔温.隆美尔。 他们像是被她捕获住的猎物,也许在她上台后,阿道夫.希特勒就捕获了他们,可她从来都不让他们如愿,总是令他们难过与愤怒,可她现在落在他们手上,比尘土还轻。 海茵茨.古德里安原本也以为自己会是一个恪守传统的男人,因为他也想起很久以前,元首夸赞他的时候,那时没有人看好他,贝克也不喜欢他,但没有人像元首一样,走到他面前,抓住他的手,说这就是我想要的东西,她力排众难,说话间眼睛有微微的神采,贝克最后拂袖而去。 所以他也要以不怕死的姿态冲上去,只是这次缰绳拽在他自己手里,如果他不克制自己,她真的就会这么消逝了,古德里安叹了口气,在暴虐的欲望过去后,他总会想起这些好的,平静的回忆,也许是觉得她没有那么坏,也许是因为自己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因为她的好恶就冲动的军人了。 但她更加,更加的疯了。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一直都是一个有目标的军人,当年的他被称为战略艺术家,海茵茨.古德里安意识到连他都对阿道夫.希特勒的状态没有办法,而选择这样的得过且过,但他又这样的冷静自持,每日每夜的守着她,他沉默的听她在夜里心碎的呜咽,看到她蜷缩着颤抖,今夜如此,以后的日日夜夜都会这样。 也许是因为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想惩罚自己。 在他自己出版的回忆录中,他既然能说自己并不在意莫德尔接他的班,却又对自己曾在战线崩溃时回去找她而只字不提,自尊变成了绵长的痛苦,陆军元帅的权杖被他藏起了,和古典音乐,她一起,藏在了这间狭小而不见光的密室。 古德里安有时不清楚曼施坦因和她的关系,与自己与元首的关系有什么不同,他早年与之惺惺相惜的战友,和他一样,也对某一件事物情有独钟,如果这个事物是简单的玩意,那么从中劈开便可公平,但她不是玩意,不是荣誉,不是任何可以拿来轻浮的谈笑的东西,但如果珍惜她,他就可能得不到她。 要把更血淋淋的东西,更残酷的真相撕开给她看。 于是古德里安凑在她耳边,警告她不要寻死,如果寻死,会有更可怕的下场,会有许多人想要她,谁叫她现在只是个俘虏,没有名字,没有身份,只有这张脸,这张改变了世界局势的脸。 她笑出眼泪来,也许是因为她天生就爱辜负他人,肆意对待那些跟随自己的人,下场,她说,现在死亡对她来说已经是不敢奢望的解脱。 但如果生前舍不得,死后也会舍不得。 她看出他们不能说出来的东西了。 但如果她说出来,古德里安会痛苦,隆美尔会痛苦,大家都不好过,她仅有的一点点仁慈让她不说话,她伏在曼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