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她才知道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也不知道是服用药品的作用,她此时疯狂的在克劳斯.施陶芬贝格身上蹭着,几乎都要钻到他骨头里去一样,她也不在乎房门那里是不是站了个身影,她缠着对方,像条吃了催情花朵的白蛇般磨蹭着撒娇,“摸一摸我…摸一摸。” 克劳斯.施陶芬贝格的动作顿了一下,他坐在床上解开上衣的扣子,结实的腹背收缩着,她把整个身体重心都放他身上,被她牵着的那只假手摸她出水的下身,那手指终于动了,仅仅是牵动手腕都让她现在又脏又湿。 克劳斯.施陶芬贝格知道有人在看,也许他心里也有点不舒服,但他也只是用冷冷的金属手指碰她那瑟缩的阴唇,她此时大大的分开了腿,慷慨的给男人摸和弄,而克劳斯.施陶芬贝格坐在那里,也不好发力,他用抱小孩把尿的姿势,把她抱起来,让她尽可能的张大腿部。 那艳粉色的部位已经完全湿掉了,混合着她乳头上金色的乳钉,她的黑发莹润而漂亮的垂下来,她在泪流满面的同时无师自通的抱着克劳斯.施陶芬贝格的脖颈,露出一副谁都能上的隐晦暗示,这也许是某些古板元帅永远看不到的场景,她拼命的抓住克劳斯.施陶芬贝格,只是想要他的阴茎。 玩弄她乳头的手现在离开了,她被放在床上,因为空虚而手脚并用的乱爬着,突然她抓住了一个陌生的颤抖身体,她没有认出他,她的蓝眼睛停在对方颤抖的唇和有些棱角的下巴上,她靠在他身上,他的身上有汗液的味道,但无所谓,她自己为了迎合那只冰冷的金属手掌而往后摆臀,“好痛…还要—呜” 衣服被扔在地上,一个更坚硬的东西代替了粗暴的爱抚插了进来,阿道夫.希特勒低头看自己的下身,她从来没有刻意打量过这里,此时看到自己被分的这样开,看到那湿润又滚烫的属于男性生殖器的一部分插到自己身体里来时,她一下就扭动起来,只是为了贪婪的攫取从男性身上得到的快感,但她简直顾不上摸自己的其他地方,只是本能的趴在另一个男性的身体上发着抖的索要着。 那种激烈的水声就在埃尔温.隆美尔面前,元首被抓起头发来,她像被做的失去神志一般,不断的从喉咙里发出撒娇与吃痛的呻吟,他闭上眼睛,想让自己不去听也不去看,于是她将脸蛋埋到他的怀里,屁股高高翘起去迎合撞击,用湿润的鼻尖闻隆美尔身上的味道,她好像一时恢复了神志,激动的高潮了。 “埃尔温!” 他被她叫的战栗了一下,所以埃尔温.隆美尔一时也失神的望着她,她的脸蛋上布满了红晕,因为高潮让她好快乐,她疑惑的盯着他,又继续沉浸在来自背后的冲刺—被捏着臀肉,被肉具插到底,她的腿被克劳斯.施陶芬贝格用力掰开,而后被撞得啪啪响。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