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年轻军官们的交际会还是叫埃尔温.隆美尔有些应接不暇,他们提着军刀像风般的穿堂而去,两侧的玻璃窗叫人打开了,能看见延绵的深色玫瑰花随着风声起伏,他穿着军装,虽然女孩们对他表现的亲切又羞涩,蓝色马克思的英雄却有些焦躁,他在门口徘徊的模样像个孤单的拓荒者或者指路人。 大家玩的愈发疯癫,他就愈发庄重。 他也许太严肃了,但那严肃也招来了青睐,一个正派的军官总比敞着衣领的情场浪子要好,已经有些姑娘吃吃笑地望着他,她们教唆着自己的同伴去和那个军官谈谈或者喝杯啤酒,但终于埃尔温.隆美尔忍不住大厅内那热烈的气氛,此刻突然站起来,他走了出去,在花园里有着一个石制长椅,青苔与常青藤里盛开了一些幽暗的白花,在想了许久,终于是在一个正对着楼上落地窗的位置,他终究坐了下来。 手心里的东西叫他捂出汗来。 “喵呜—” 猫儿来了,它仿佛是从什么地方掉下来的,从草丛里滚出来的时候沾了一身的花瓣,情妇们都爱扁脸哈巴狗,但猫是属于贵妇的心肝宝贝。 正当隆美尔试探着伸出手掌,摸一摸属于她的猫时,她就来了。 “您来了。”他抬头看着阿道夫.希特勒。 她没有问想不想她,在那句话说完之前她就已经把猫抱在了怀里而后自然地坐他的腿上,猫弓起腰蹭阿道夫.希特勒那苍白的脖颈,她气色不错,此时依旧用几个月前的口吻向他抱怨着什么,大抵是她的丈夫又叫她厌烦了。 她认准他的怀抱一定为她敞开,确实,埃尔温.隆美尔也慢慢地隔着她的衣服抱着她的腰肢,她那张莹润的嘴唇向他说着她拿了零花钱要做什么,阿道夫.希特勒一直想设计建造一个属于她的公共建筑,每一笔精打细算的开支都从她丈夫的账户里流走,如果有条大街能按她的设计与名字命名那再好不过了。 她的想象天马行空,埃尔温.隆美尔望着她那在月色下颇有些洋洋自得的脸,她那浓密的黑发叫镶着珍珠的发带给盘起,简直像发着光的星星般在她的黑发间闪烁,据说是她的丈夫从红海给她带来的小玩意,也许是注意到了隆美尔的不发一言,她转过脸来,好奇地打量她的情夫,戳戳他的胸膛。 埃尔温.隆美尔犹豫了一下,只是他又想起什么似的,还是将那个他捂热的手串系在她的手上。 那是他自己做的。 “你在军队里怎么样?我听说你的上司知道我们的关系了。”阿道夫.希特勒突然作出一副愧疚的样子,仿佛也在自责什么,“你接受检查了对不对?”她的措辞更加随心所欲,“陆军人事处多是一群官僚,一群老头。”她补充说,鉴于她自己也嫁给了这么一个大她二十岁的男人,她便把对她丈夫的抱怨算在陆军人事处头上,“我刚好认识几个朋友,他们一定能帮你。” 她是个讲究形式的人,埃尔温.隆美尔明白,但她那并不避讳的态度却叫他茫然,他是她的情夫,他此时突然抓住阿道夫.希特勒的手,他接着摇摇头,说自己已经通过审查了。 其实他还在审查的时期,但他并不愿意她那么做。 “你丈夫出差去了吗?”隆美尔生硬地转移了话题,但抱着她腰肢的力度不变,他在说出这个话题的时候就感觉到了懊悔,但还好阿道夫.希特勒并不这个方面多上心,她也环着他的臂膀,猫从她的胸口跳下去,用软软的尾巴蹭她的裙摆和他的军靴。 “他要出去三个月。”阿道夫.希特勒朝他说着,“我要养猎犬…”同时她悄悄的贴紧了他的身体,“这三个月你得和我在一起。” 埃尔温.隆美尔的手在膝盖上张开又合上。 他的呼吸骤然滚烫许多,他显然对她有着诚实的反应,虽然他抿着唇,眉头皱起,但那只猫儿用软软的尾巴圈着他的裤腿,她的手从他的肩膀旁移开,一瞬间他感觉到紧张,而后她把手伸到他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