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坦因揉了揉元首的头发,她这才把那脸上的讨厌收敛起来,又露出那种激动的,几乎是甜美的情态,再到他身上四处蹭来蹭去。 刚刚没被插入的地方,还在委屈的挤出一点点的淫水,她就攀着他的脖颈,翘着屁股,急切的在他整洁的裤腿上摩擦。 “狗狗没有脏!”她朝冯.曼施坦因叉开双腿,试图证实自己的清白,“您看看狗狗!” “是么?”冯.曼施坦因说这话时仿佛并没有被她那讨好的表现所触动,反而只是抬起眼睑,将手放在桌面上,他好像在看她批改的文件。 明明那个东西已经硬起来了,平常哪怕是冷静地使用她,都能在她身体里突突直跳,亵玩得她哀哀叫的东西,今天却不想进她的身体,她想不明白— 她的手悄悄去摸他,那根大东西… “一共是三个月零五天。”他突然说,“三个月之前,我是怎么和您说的?您的身边不要再有副官了,您看看您刚刚的反应,如果我没叫停,您是不是就要去给他提供性服务?” “我不会的!”元首慌慌张张的摇头,而后赶紧把手收回去,为了表明自己的立场,她的眼睛立刻睁大了,蓝色在她眼睛里纠结出湿淋淋的雾气,而后她抖着腿,把那个艳粉色的柔滑肉花热哄哄的拱到他手上,试图引诱他的插入检查。“狗狗只是为了安全…主人不在身边,狗狗…” “狗狗里面很干净,也很会吸…平时最喜欢的。”元首回忆着每次的做爱细节,显然哪怕是回忆,她都忍不住在那修长的手掌上不住的磨蹭,她想把坚硬的好看的指节吞进肚子里去。 “我知道了。”他微妙的叹了口气,再发现元首还在用他的手指自慰后,“我不在,您觉得不安全,对不对?” 阿道夫.希特勒显然没注意到他话里的暗示与提醒,她只是急于竭力地用他的手指搅弄两片湿乎乎的肉唇,里面要被捅得融化了,只要享受这种在他手上的快感,她好快乐…啊! 阿道夫.希特勒从高潮边缘立刻到了痛得发抖的地步,阴蒂被死死的拧住了,好痛,她似乎是不知道如何呼吸了似的,缩着肩膀,头发里的耳朵痛得都东倒西歪,此时惨兮兮的尖叫了两声,几乎都要抱着腿在冯.曼施坦因膝盖上翻滚。 “好痛!狗狗好痛—别扯呀!” 第二个高潮尖锐地从她神经上碾过,她流出口水了,舌尖露在外面,甚至痉挛了两下。“元首,您注意我的话了么?”冯.曼施坦因说,他把手放开了,此时甚至体贴地边揉她的尾巴根,边把她的黑发捋顺。 她脸上露出了被玩弄到失神的无助,在冯.曼施坦因抓住她的后颈,将她的前半身几乎提起来时,她的那朵痉挛的肉花才离开他的膝盖,扯出一根长长的银丝。 “听到了,呜…听到了。”元首重复了两遍,她在此时没有羞耻,只在他的胯下成了小狗,甚至再次被他手掌抚摸的时候,她像朵徐徐绽放的花朵似的,伸展开手脚,再次尝试用尾巴去绕他的手腕。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把她的脸掰过来,他眯了下眼睛。 真乖,真听话。 他终于称赞她了。 她抖个不停,精神上的满足让她从脖颈到胸部都透着层薄粉,同时闭着眼睛,而后她伸出舌尖,一下下的舔他那形状优美的薄唇,冯.曼施坦因的舌头最终也伸出来,带有情色意味的吻她,两条舌头在唇瓣的间隔间舔吮着,这带给她近乎恬不知耻的喜欢。 被他插入了,她被一下填满,那种被插开与顶穿的满足感,把里面撞得不停地喷汁,阿道夫.希特勒失去了语言组织能力,她在不停地拼命喘息,嘴唇由于她自己的啃咬而变得红艳艳的,她都回应不了他的吻,只能被迫承受。 还好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并不介意。 他不断的上顶,窄小的入口甚至都被插得变形,阿道夫.希特勒的耻骨几乎都在啪啪的撞击中麻痹了,尾巴仿佛一条烂绳子在裙子底下般摇晃,而后她被撞在桌子上,桌子上的东西因为一下下的震动全都掉在了地上。 她被冯.曼施坦因插得好舒服,颤颤巍巍的子宫口被前端不停地撞击,那种直白的开发让她哆嗦着不断夹紧,但又想张开子宫口把他吃进去,她的腰摇摆不停,里面使劲的箍在一起,而后她的腹腔收缩了一下,漏尿般的滴滴答答溅了他一身。 他那因为欲望而变得深邃的蓝灰色眼睛定定地看了她一眼,而后他的身体紧紧地覆盖住她,沿着她张开的嘴唇慢慢亲到了她的脖颈。 元首神志不清,在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身下乱叫,连他都盖不住她那发狂的乱扭,而后她攀着他的脖颈,手指盖都被她紧紧抓着的力度而发白,她的红唇期待的张开了,“主人…” “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