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火焰会将她的内脏灼伤还是彻底损坏,她意识到自己无法把握住现实与幻觉的真正界限,明明面前既是不可避免的坠落,但有人仍告诉自己,元首,一切都不必担心。 你懂什么?!她咆哮起来,双腿被推到胸口前,她一连串话要连带侮辱许多人的自尊,而后她稍微审时度势的学会了道歉,但真正内疚的时候很少,更多的是不情不愿的讨饶,她有些色厉内荏,不知道的人会被她吓住。 但又重新沉浸至温柔乡,手指从灵活如蛇的脊椎一路下滑,摸她肥腴的大腿与臀部,她的腰腿很瘦,脂肪去了一切有吸引力的地方,女人的美多半与男人的暴力冲动有关,那她的窄肩,瘦腰,肥臀,细腿合该是一碗鲜香的肉,双腿间有细密的咬痕,有人要把她拆卸下来吃下肚,她被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翻过来,审视这口叫人舔得汁水横溢的井,元首符合他挑剔的口味吗?因为实在她已经人尽可夫。 冯.曼施坦因不想上一个孕妇,在简短的犹豫后,硬着的阴茎选择在她嘴唇里泄了,他有些可怜她,而后他任由她靠在自己的膝盖上,她的指甲在抓和抠地毯,他沉默的听了一会,从她喉咙里听到一句接一句的梦呓,这女人在自己没察觉的情况下已经泪流满面,仿佛是载玻片里面的气泡,只要稍稍恶劣的一推,她就会一文不值的碎裂,以他不佳的视力,他看清她的侧脸,用罂粟花油涂抹保存的画作已经卷边,深发,苍白的脸,仿佛秉烛夜谈时读到的残卷,她眉毛浓,睫毛浓,可内里已经苍白如纸,美丽但畸形,有人为此深深着迷。 他没有慕残的喜好,竟然很是怀念1940年前的她,副官们给她换一套一套的衣服,力求打造一个完美的对外形象,她是德意志民族的精装娃娃,放在橱窗与灯光下,以土地与煤的价格出借,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常打的那副桥牌上都有一张她的黑白刻印,她的左上角是黑桃K,其他纳粹领导人手持利剑和盾牌,而后他把桥牌一字排开,抽了一口烟,他赢了。 许多人在西线狂欢并烂醉如泥,东线的环境却要艰苦的多,自从战线崩溃,如何输得体面成了许多清醒的人要考虑的问题,她却还来前线视察,打的药是不是麻醉了她的脑子?她怎么还敢和冯.曼施坦因谈进攻?他和她争吵起来,指挥部的参谋们不敢说话,他们鱼贯而出,最后她的呻吟与哭叫从房间里传来,她爬在地上,臀部上全是青紫的指痕,肉花都已经肿了,阴蒂从两片肉唇中探出,她真的是欠,以为冯.曼施坦因会容忍她? 只言片语中,冯.曼施坦因听到了许多元首的传言,她滥用麻黄类药物,甚至导致她在一次会议中的直接昏厥。 而癫痫让她收得过紧,为了防止她咬断舌头,她口中塞了元帅权杖,大量含不住的唾液顺着她发抖的下巴滴下来,她猛烈的挣扎直至接受其中一个将军的插入而后懈怠,十几只带着皮手套的手放下手里的指南,按着她的左右手,她的大腿脚踝在灰色中扭曲,她还以为他们要砍下她的头,一时发出毛骨悚然的诅咒与尖叫,但手掌陷入她的头发,脊梁与臀部弯曲为流线,从咬破的唇部滴出来的血线从脖颈淌到大腿,没有人敢盯着她的眼睛,那里面确实藏着会引起群体性癔症的病灶,谁看她,谁就会石化的如同雕像,最后苦苦诘问,探寻一个得不到的答案,他们到底把国家交到了什么人的手上— 她要她的意志在她的躯体里破茧而出,被她自己抓破的皮肤渗出血珠,擦在灰军装上,被他们带回家,癔症传染开来,他们的孩子,妻子还在看着她的演讲—最终的胜利在望,请大家不要离开自己的工作岗位,不要制造恐慌情绪。 明明那个女人,元首,阿道夫.希特勒刚刚还倒在地板上,她白的脖颈扑了粉显得气色有了些许好转,烟雾从人的嘴唇里呼出,她平静下来,蓝色瞳孔不再有冰裂般的血丝,手指游离与逡巡在国防灰的后背,在手腕上有几个结了血痂的淤青,现在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握住她的手腕,他摩挲了一下那个青紫色的针孔,而后她把手放在他的膝盖上,绝望的死气与艳美的活气交织在她的脸上,他没有推开元首的脸,而后她睁着眼睛,把精液吞进去。 谁曾对她俯首帖耳,那已经不重要了,但如果谁要背叛,她想不了这个,一想就头痛欲裂,恨不得抓心挠肺,杜鹃啼血般的含恨。 为什么?要反对她。 “你打算怎么办?”不是寒暄,那是一个问题,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是在问她的身体,问她肚子里不知道是谁的孩子,问现在还能否体面收场。 “我不知道。”难得诚实。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