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打断了她的滔滔不绝,元首,我说,您还有别的要说的么? 我平稳的语调让她愣了一下,随之她竟然没有生气,我在脑海中原本描绘的她脸红咬牙的景象叫我遗憾的盖过了,她在那里局促的呼吸了两下,我能想象她一定是在弄她的头发,不—我眯了下眼睛,此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用又轻又柔的口吻问她。 “你在做什么?” 这个问题显然让她有些羞耻,让她承认更加是不可能,在她的呼吸中,显然隐藏了什么快乐的余韵,现在她是在自己的房间中,放荡的朝我打这个深夜电话,我想起她去年圣诞节穿得那套长裙,红到发黑的裙摆绞了许多蕾丝边,在国防灰中闪动不止,连她在军中的敌人路德维希.贝克都不得不承认,她是一个美艳得可以动人心弦的女人。 她不说话了,此时可以在听筒里听见手忙脚乱的窸窣声响,手指从丝袜一路向下,由于白可以看见她腿上的一颗小痣,我此时闭眼了一下,又重新坐回座位,我并不打算抽第叁只烟了,于是换了一种口吻,“这真是一个温暖的夏夜。”我说,“但柏林的夏天真叫我怀念,那里的凉爽也许才适合我接下去的休假。” 轮到她心不在焉的说话了,她听到了休假,答非所问的说起她在阿尔卑斯山的北边的大本营,说那里的清凉叫她想起小时候在奥地利的生活,美丽的红顶房子,从雪山上流淌下来的小溪,说到小溪的时候,她哽咽了一下,没有任何悲伤的意味,对我来说,显然窗外的风声与蝉鸣有些烦人了。 呼吸声从听筒里传来,我把手掌放在桌面,那热气却仿佛在我耳边,她有漂亮的舌头,此时一定伸出舌尖对着话筒可怜的喘气,而后我听见她终于忍不住了,此时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埃里希。”她可怜巴巴的,而我静静地等她说出来。 “我好想念你。” 我撑着额头,吐出一口气来,她继续毫无廉耻的说着,“我没有办法高潮,我里面都湿透了,但是都没有办法…”她说的又急又快,我的呼吸也随着她的描述而渐渐加重了起来,“什么样子?”我平复了一下呼吸“你说出来我才知道。” 听起来,她去找了一面镜子。 “里面全红了。”她犹豫了一下,但显然是她自己用手指掰开那个柔软的滑溜溜的地方,我能听见那种黏腻的仿佛牵着丝的水声,她仿佛是在我面前叉开腿,给我看“里面都夹一起了,粘膜一直都在吸我的手指…” 我尽可能的忽略了胯下的动静,此刻我的沉默仿佛给了她继续往下说的力量,她说“呜,我好想你把我压在桌上,用…”她说不下去了,哆嗦了一下,只是用手指打着转的玩。 “我知道了。”我低低地说,可还没想好怎么哄她,她就已经相当诚实的说了,“我要用你的略杖,埃里希。”显然谈到这个让她不住的哆嗦,我抿了抿嘴唇,倒是没有想到她自己把这个吃进了肚子,而后有些不自然的,我低下眼睛看了看我的手掌。 “总这么着急。”我的语调比刚刚更加低沉,“真抱歉,元首,你只能靠略杖安慰自己。” “埃里希,你都顶到我肚子里去了—”她的呻吟变成了拉长的可怜的泣音,她仿佛不在在乎我说什么,而后因为不堪重负而哭叫出声来,“啊!顶到子宫了—好重!” 我没有说出一个字,此时我瞥了一眼自己已经完全勃发的下身,第一次懊恼起为什么要接听元首的这则来电,“不要着急。”我补充了一句,“你轻一点,我不想到时候你把略杖授予我的时候,略杖都被你玩断了。” 电话那端只是传来咕啾咕啾的声音,被她抓着的垂下金穗的一端仿佛在飞快的捣弄着什么,甚至可以听清楚她身体里的粘膜与软肉是怎么发疯的去讨好一根冷冰冰的死物。 我听着她在那边喘息,也只能慢慢地呼出口气,而后为了缓解被她乱叫叫出来的这份冲动似的把一只手举到眼前,稍微掐了掐眉心。 “啵—” 她应该把东西从她身体里硬拔出来了,这让我想起每次她的那个状态,她那嘴唇分泌出的唾液流到我的指缝间,那张艳丽的脸贴到冰冷的桌面,深发拢在她的双肩旁,而后她伸出舌尖,在空气中舔着什么似的餍足样。 我也有些想她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