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处四处漫流,浸透了她的双腮,而更多的泪水,顺着她贴下来的莹润长发,流到与她纠缠着的国防灰身上。 “别再舔了—要烂了,要烂了!” 她的哭声都拔高到可怜的地步,但脸被扭过去,弗朗茨.哈尔德都没有摘下眼镜,那副眼镜叫他推到鼻根,那种锐利的注视感在薄薄的镜片后简直如同实质,他的眼珠一下定定地望着她的脸,他口中呼出的热气,盖在了她的嘴唇上。 他望见过元首的很多表情,而更多是因为处境微妙,而不得不从眼镜背后窥看她,从瓦尔特.冯.布劳希奇的影子后望着她,在紧张对峙中,他屏息凝神,仿佛偷得了一些余光。 他现在就望着她挣扎不能,在俯身上前时,她的手指去抓冯.布劳希奇的袖口,因为不能维持平衡,她抓得如此之重,是想让那痛意叫他停手,但他反而去把她的腿,推得越来越高,那些从前面小口流下来的晶莹液体,也一滴滴的淌进股沟。 他的目光在那副眼镜后晃动了一下。 明明在Alpha与Omega锁链般的吸引里,他是最不受影响的那个,但是他现在着魔般的生出不该有的臆想与绮思。 那张美丽到近乎可恶的脸,她一下仿佛濒死般挣扎,此时因为膝盖被推到胸前,她大睁着那双蓝眼睛,突然惊诧到极点的呆呆地与弗朗茨.哈尔德对视。 她的嘴唇都在颤抖,在感觉到他的舌头滑进她的股沟时,她嘴唇里咬着那一缕头发沾了唾液而掉了下来。 被看见了。 掰开臀瓣,舌头剐蹭进股沟时,在丰腴的脂肉上流下湿润而热气腾腾的痕迹,她就看着后面的穴口被舔舐,又看着红嫩的软肉怎么夹吸他的舌头,舌头勾进嫣红的肉里,搅到里面咕叽咕叽作响。 腰肢在拼命地扭动,如同一条无骨的蛇。 她要…她要,因为羞耻实在无法叫出声的那个词语,还是在滚烫的唇舌里近乎绝望的释放出来,她被舔得两个洞都近乎融化,那些淅淅沥沥的尿液混杂着淫水乱七八糟的喷到鼻尖上,里面那些细腻而红润的褶皱在蒂珠被轻咬了一口后,在近乎发狂的翕张。 “呼…呼…” 舌头从身体更深的地方抽了出来,目光挪到被舔到艳红的身体内部,她的脚滑到了地图桌下,从小腿流到足尖的那些液体,在一滴滴如丝般的垂落,威廉.凯特尔垂着脑袋,他唇上的胡子都弄湿了,此时伸出舌头,舔她的小腿,那带着信息素味的液体就好像已经能叫他心满意足。 元首的腿又叫人捞了上去,她已经叫人摆弄好了姿势,严格意义上说,已经被调整到了最适和容纳的角度,她的双腿已经被分到大开,两个洞口在被舔开后,因为无法合拢,就分泌出丝般的晶亮粘液。 无论是谁,现在都已经能够撬开她的身体。 从军裤里解放出来的东西,因为勃发的情欲已经在前端流出些液体,贴在国防灰的下摆上,几乎硬到了剑拔弩张。 她的腺体在被舌头反复厮磨舔弄,点缀在她的后颈上,而那张掩在深发里的脸,突然一下痛到极致,威廉.凯特尔望见她的脖颈被叼住,仿佛引颈受戮的动物般全身发抖,而后来自前后两穴的贯穿,叫她根本无法闪躲,在慢慢地碰到了弗朗茨.哈尔德与瓦尔特.冯.布劳希奇的军装下摆后,她的小腹,甚至都顶起一个突的形状。 掰开她腿的手慢慢地放在了她的腰肢上。 已经没有力气恐吓他们的元首,耷拉下脖颈,而后她的双腮被拧住,瓦尔特.冯.布劳希奇捏着她的下巴,那条刚刚汲取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