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溪邀请我去旅游几天,美其名曰放松兼避暑。 雨季结束后,天气开始转趋炎热,我看着日渐旺盛的阳光,心想今年的夏季恐怕会特别炎热,路边的冰品都已经推了出来,吸引行人驻足购买。 公司很快准了假,我没有太多行李,简单收拾一个背包就跟凌溪出了门。 这次旅游的成本很低,去的是一处只有当地人才知晓的秘境,位处深山,却有水的风光,顏色深深浅浅的树临着清澈见底的溪流,映下晃晃悠悠的倒影,游客并不多,空气清新,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感觉所有的疲倦都消散无踪。 只可惜体力太差,走的又慢,也亏得凌溪耐性极好,能配合我的步伐一同享受这天生地养、毫无人工干涉的美景。 玩了一整天,我汗流浹背,几乎是迫不急待的回到旅馆歇息。 夜里准备就寝,我与凌溪同一间房,住宿的旅馆并不华美,房间却整理的相当乾净,就是只有一张双人床,我偷偷覷了眼凌溪,心底有些紧张。 凌溪彷若不觉,面容含笑,催着我先去洗澡,把身体弄舒服了就能先上床休息。 浴室里我磨磨蹭蹭洗了许久,除了基本的清洁外,我还给自己的后穴做了些准备,虽然不能确定凌溪是不是想做,但同床共枕,他又亲口表明了兴趣,那还是以防万一的好。 望着镜中的面容,被热水蒸腾的有些发红,镜子没照到的部分,依旧满目疮痍,我想,或许我是想给自己一个全新的开始,彻底挥别过去也说不定。 出了浴室,我披着浴袍,将头发吹乾后,便斜倚在床头昏昏欲睡。 直到凌溪也从浴室出来,我眨着眼睛望着他,被浴袍覆盖的身躯隐约可见强健的体魄,他同样将头发吹乾后,便只留下一盏小灯,拥住了我。 「可以吗?」他在我耳畔说,温热的气息繚绕在脸侧,我闭上眼,有些紧张地轻轻点头。 他轻轻解开我的浴袍,就着侧面相拥的姿势,小心而仔细地舔吻而下,不同于我总是微凉的温度,他相当的温热,煨的我暖烘烘的,曾被无情穿刺过的乳首如今只馀小小的疤痕,被湿热的舌头擦过时又酥又麻,我忍不住颤了颤。 他的手掌用相当轻柔的力道缓缓在我的背后轻抚,就像在哄着幼儿入睡般,如果不是那唇舌渐渐往下挪移,只怕我真的会在这样柔和的爱抚中睡去。 曾被残忍调教的敏感至极的躯体记忆逐渐甦醒,我不由自主的溢出轻喘,双手用力抓住身下的床单,指甲抠着掌心,却被他注意到了,双手又被他捧起,他用很慢的速度舔吻着我的掌心,又沿着指缝直到我的双手都被舔着湿漉漉的,才听到他彷若叹息的声音:「放松,要掐的话就掐我吧,我皮厚,不怕抓。」 我茫然的顺着他的意思将手放在他厚实的背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