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对徐东说,徐东救了他,可以要求报酬。 徐东看他的眼神,总是彷彿他是头上顶了两只犄角、背生蝠翼的魔鬼似的,久了江浩也有些不耐,于是他想,不然就让徐东开口要求,这样他便能名正言顺的对他更好。如果徐东要求自由,那他便哄着他,等他身体康復了再走。 结果徐东回他的却是最基本的生存要求,连请求他不要再折腾他都不敢,那一刻江浩觉得不舒服极了,胸口莫名的抽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像打翻了调味料似的,齐齐涌上心头,顶的喉头都难受。 自他将徐东抱起来放到床上起到现在已经一个月过去了,他不曾再饿过他伤过他,徐东却依旧僵硬呆滞,而且非常坚信他很快就会回復原状。 或许,这个人在面对他时,永远都会是这副模样了。 江浩抿唇不发一语,他向来很有耐心,既然用说的行不通,不如就直接行动。 于是他将人翻过去给他上药。 徐东的身体伤的厉害,从前冷眼旁观时没有太大感觉,但亲手摸进去后,才发现他早已不堪重负,身体处处是凸起或凹陷的伤疤。本应湿热紧致的穴口总是流淌出不知名的黏稠液体,甬道处处是不平整的伤疤,有的才刚结痂,乾涸的血转成黑色,就在他帮他抹好药膏的一会儿工夫,那处脆弱的伤口再次迸裂而又流出了些鲜红的血。 而徐东似乎没有所觉,连一声呼痛都没有,安静地神色彷若在等待什么……难道他认为自己现在这样还能做什么不成?把人裤子穿好,抱在怀中继续抚摸着这具羸弱身子,到后头乾脆直接贴着徐东心口,感受那微弱却持续的心跳,他的手法很轻,但徐东还是不停颤抖着,直到无力维持清醒,再度昏睡过去。 江浩静静看着徐东紧闭双眼的苍白面孔,好一会儿后,勾起一抹微笑,他面孔俊美,气质优雅,这一笑颇有几分动人心魄的魅力,他俯下身舔了下徐东的右耳,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你逃不了的。」 徐东似有所觉,不安的缩了缩,刚好缩进江浩怀中,江浩见状,舔了下唇,笑的更加愉悦。 就算这个男人想要封闭自我来逃避一切,他也要敲开外面那个壳,将里头柔软的内在夺到手里,牢牢抓紧。 就这样,江浩开始照着医嘱渐进式的顾着徐东,虽然因为过于虚弱导致伤口復原的慢,但在他每日不间断的涂涂抹抹下也开始癒合了,尤其是受伤极重的后庭,那些撕裂过的伤口现在已经不会再流血,就是无法仅靠药物痊癒的部分需要等他身体再好些了才能动手术。 徐东的饮食都由营养师设计,随着他情况的好转,饮食也从纯流质变为半流质半固体,这也让徐东胖了些,虽然还是极瘦,至少脸上有了一丝丝血色了。 奈何徐东并未为此而高兴。 在他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徐东竟然抓了个空花瓶就想往自己的后穴塞,那处好不容易好转些的穴口再次开裂,发现时江浩只觉内心涌起一股无以名状的怒意,难道这傢伙被操的久了,现在一段时间没做就空虚难耐? 不过徐东明显带着痛苦的神情并没有一丝一毫的享受,发现他来了后,更是变的惊恐畏惧至极,他想自己现在的面孔一定相当阴沉,所以徐东哆嗦着身子,竟然爬了过来意图讨好他。 嘴里还含糊地说着对于弄脏花瓶的歉意。 江浩都要被气笑了,那人却慌张过度,竟然一嘴含住了他身下。 因为年少经歷,他本身慾望相当淡薄,就是报復徐东的那段时日,也没亲身下阵过几次,这会儿突然被含住,他不由愣了下,回过神来时,徐东已经开始吸吸舔舔了,不得不说,徐东的技术的确被训练得很好,即便他并无此意,依旧很快被撩拨的肿胀起来。 然而,底下那苍白惊惶的脸庞却又莫名的异常刺目,在他按捺不住射精后,便立刻扣住那想要吞咽的下巴,直接将人抱去漱口。 那张嘴是清乾净了,心头的烦躁却挥之不去。 就如同徐东被塞进被子里迷茫的神情般,江浩也很困惑,他究竟想要徐东怎样呢?他似乎并不满足于想要一个身心都只属于他的乖顺宠物,而想要更多。 然而还没等江浩来的及想明白,他便开始忙碌起来了。 当年之事被掩盖过,几乎找不到任何痕跡,江家那些人死的死疯的疯,底下的爪牙们也早死了八九成,如今存在的都是一批换过的新血,江浩本也不抱希望,没想到又突然有了眉目。m.iyIgUo.NeT